晚上,厉远舟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索性出去晒会儿月亮。
厉远舟坐在他给宴宝儿做的秋千上,无聊地荡起秋千,他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难不成是今晚上吃坏了?】
就在他怀疑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膀。
要知道现在可是凌晨两点半,厉远舟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那些鬼片里就是主角一个人半夜独处的时候突然蹦出来的。
厉远舟可不是电影主角里的怂包,他直接一个过肩摔。
恒秋晚上起夜,回去的路上看见厉远舟一个人在院子里,不知道干啥。
介于这家伙的“前科”,恒秋还是打算去看看,免得这个家伙憋什么坏心思。
刚把手搭上厉远舟的肩膀,这个家伙直接一个过肩摔,把恒秋摔懵了。
厉远舟在摔完之后才看清这是恒秋,顿时后悔不已,他就该再补一脚。
恒秋一骨碌爬起来,指着厉远舟的鼻子小声骂:“你有病吧?”
被骂了厉远舟也不示弱:“也没有人会大晚上突然拍人背后啊。”
两人对视的视线里火花四溅,恒秋先开口:“你回到老季身边有什么目的,虽然老季嘴上说着不想看见你,但是我知道,他心里还是有你。”
“之前这么多年都不来找老季,现在宴宝儿出生了你就来了,要说没什么,我不信。”
厉远舟:“我和阿笙是偶然遇见的,而且我不来找他是我不想吗?是我不敢!”
这话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毕竟季柏笙的战斗力那可真是没得挑啊!
一旦他生起气来,简直就是火山爆发一般,无人能挡!
根据以前的经验,如果有人真的惹恼了季柏笙,不死都要脱层皮。
“不说这个, 那今晚上那个啥玩意儿过来,你敢说和你没关系?”恒秋继续质问。
厉远舟一脸无语:“我敢,和我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你放心,这个问题已经彻底解决了。”
没想到厉远舟这么短的时间就搞定了,恒秋在想该怎么刁难厉远舟的时候,季柏笙披着外套走出来了。
他打着哈欠走过来:“怎么,你俩大晚上睡不着月下幽会呢?”
见他走过来,厉远舟马上把位置让了出来,让季柏笙坐着,还贴心地问他:“阿笙,要不要我推你玩一会儿。”
季柏笙不说话也不动,就这么看着他:【你看我是需要的样子吗?】
献殷勤失败的厉远舟也不灰心,季柏笙来是让他们回去睡觉的:“回去睡觉了,白天不好意思玩宴宝儿秋千,晚上来?都回去睡觉了。”
说完转身就走,恒秋和厉远舟在他身后用口型斗嘴,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啥,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斗嘴。
宴宝儿抱着小蛋糕睡得正香,感觉有点冷,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被子自己盖回来了。
他睡过去之前还在好奇,为什么被被会自己盖回来。
季柏笙给宴宝儿盖好被子,刚躺下去,一个大型的狗皮膏药就黏上来了。
厉远舟环抱着季柏笙的腰,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开口:“阿笙,恒秋那家伙说你心里还有我是真的吗?”
季柏笙让他赶紧睡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不过微微泛红的耳尖还是暴露了季柏笙真实的想法。
厉远舟知道季柏笙还没有原谅自己,但他不会放弃的,只要够舔,冰山也能舔成碎冰冰。
……
闹钟响的时候最先醒的是宴宝儿。
他爬到床头把闹钟关了,发现大爸爸不见了,一转头,厉远舟正和季柏笙黏在一起。
没感觉到任何问题宴宝儿继续找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金墨城作为几人里面上班最早的,已经出门了,他还特别“贤惠”地做了豆浆温着。
季柏笙起来的时候,恒秋也刚起床。
看着桌上紫色的豆浆,用脚想都知道这是金墨城的手笔。
这只傻鸟就喜欢弄些奇奇怪怪的黑暗料理,季柏笙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宴宝儿抓着小蛋糕的一只爪子将睡意朦胧的小蛋糕拖下床,他发现自己抱不动小蛋糕但是拖得动。
还好小蛋糕是一只魔兽,这点伤害对他而言根本就是挠痒痒,要是其他小动物,可能已经炸毛了。
季柏笙让宴宝儿放开小蛋糕:“宴宝儿,这样拖小蛋糕不好,让他自己走好不好?”
宴宝儿回头看了眼小蛋糕,好像爸爸说的确实有道理,小蛋糕不喜欢他这么做。
得到自由的小蛋糕讨好地蹭了蹭季柏笙的裤脚,又蹭了蹭宴宝儿,随后跑到自己的碗面前大快朵颐。
宴宝儿也发现了桌上紫色的豆浆,他以为那是新的奶奶,小家伙抱着杯子喝了一口,眼睛一下就亮了:“叭叭,这个好次。”
季柏笙将蒸好的奶黄包给端了出来,小家伙伸出手被季柏笙阻止:“宴宝儿刚出锅的包子烫。”
“烫?包包咬宴宴?”宴宝儿用自己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季柏笙。
季柏笙被他的描述可爱到了,点点头肯定宴宝儿的说法:“对,所以要等包包凉了才能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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