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碎,玉碎,开门啊,你有本事不上班,你有本事开门啊!”
雪姨附体的季柏笙在门外拍门,他不知道玉碎那副像是看见魔鬼的样子是为什么?
他就那么可怕?
不可能,季柏笙告诉自己:【我可是扶桑神树,帅气无比,怎么可能不好看,综上所述,是玉碎皮紧了。】
身为二长老的玉碎很快就将被他拒之门外的族长和少族长迎进来。
屋内挂着氛围灯,还有各种花朵形的小台灯。
在黑夜里分外有感觉。
沙发上是凌乱的衣服,茶几上还有没喝完的肥宅快乐水。
至于办公桌,哎?办公桌在哪?
季柏笙将沙发上的衣服拿开,坐了下来:“我带着宴宝儿来看看你。”
玉碎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走到宴宝儿面前:“少族长好,我是玉碎哥哥。”
季柏笙看了他一眼:“哥哥,你确定你个五千岁的老妖怪自称哥哥?”
玉碎才不管这些呢,他脸皮厚,他说叫哥哥就叫哥哥。
季柏笙对于喜欢装嫩的玉碎也没有办法,因为天色已晚,而沼泽又偏远。
所以他和宴宝儿今晚上要在这里借住一晚。
玉碎知道后很开心的把宴宝儿抱过来,然后期待地看着季柏笙。
季柏笙当然知道这个家伙在想什么,有这么个发小兼下属,季柏笙不想说话,默默干活。
看着季·田螺姑娘·柏笙,玉碎安心地坐在旁边,还不忘拿出零食逗宴宝儿。
季柏笙抬头看见这一幕,感觉自己血压都高了:“玉碎,你在干什么!”
玉碎被这一声吼吓得手上的饼干都掉了。
“宴宝儿不能吃这些,你给我放下!”季柏笙拿着扫把走过去。
玉碎下意识的松手,宴宝儿直直往后倒,季柏笙这一刻想砍昙花的心都有了。
好在季柏笙及时接住了宴宝儿,顺便给了玉碎一脚。
再让这个家伙抱宴宝儿,他季柏笙名字倒过来写。
接下来,玉碎“心甘情愿”地开始打扫屋子。
见乱糟糟的屋子再次干净整洁,玉碎的心碎了,他的风格,他的独特,就这么没了。
他辛辛苦苦维持的,在季柏笙这个魔鬼的威胁下,被他自己抹去了。
玉碎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名字取对了!
季柏笙才不管这些呢,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他非常满意。
玉碎半死不活的瘫着,季柏笙又给了他一脚:“你能不能做个榜样,宴宝儿以后想起来,二长老就是一个死宅男,你觉得这样好吗?”
听着季柏笙的话,玉碎转过头,对上了宴宝儿黑亮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好奇,玉碎突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愧疚感。
【不行,我要给少族长留下好印象!】玉碎告诉自己,立刻换上一副成熟可靠的样子。
宴宝儿坐在季柏笙的怀里,看着面前这个叔叔脸上的表情变过来变过去,他的小脑袋不明白为什么,想着想着就困了。
季柏笙见他打哈欠,带着宴宝儿进了客房。
客房一看就很久没有人来过,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季柏笙没有进去,而是打开一条门缝,空出的那只手掐诀作法。
一阵风过后,客房干干净净。
不过季柏笙还是没有进去,而是把玉碎踹进去,让他把窗户打开通通气,等宴宝儿睡熟了他才进去。
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宴宝儿,季柏笙不自觉露出温柔的神情。
玉碎像是看见鬼了一样:“我没看错吧,季族长会这么温柔?”
季柏笙瞬间上演了川剧绝学——变脸。
他对着玉碎假笑:“你的舌头不想要我可以帮你割了哦,放心不疼的,很快就好了。”
玉碎立刻捂嘴,疯狂摇头表示自己不想。
季柏笙将宴宝儿放到客房的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虚掩上门,退了出去,他还有正事要与玉碎商量。
玉碎看着又出来的季柏笙,吓得往后一退:“你还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良家妇男,宁死不屈的。”
某些时候,季柏笙正想把玉碎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的构造,比如现在。
“我走这么远来找你,你以为真的就是来借住的?你那脑子不用就捐了!”季柏笙真的好想打一顿玉碎。
玉碎赔赔笑,说:“这不条件反射吗?我错了族长大人,你说吧,什么事?”
季柏笙:“你能找到分离血脉的方法吗?”
玉碎正在喝那半瓶不知道还能不能喝的快乐水,闻言直接被呛到了,差点喘不过气。
他诧异地看着季柏笙:“分离血脉,你可真敢想,这基本上不可能,你研究这个干什么?”
季柏笙叹了口气,指了指客房。
玉碎再次被呛:“对哦,我想起来了。不过族长,难道当初你用血脉孕育少族长的时候,他也在场。”
季柏笙点点头,玉碎放下手里的可乐,说:“你们感情是真的好,你连这都让他去了。”
“我害怕以后宴宝儿会因为两种血脉的冲突受伤。”季柏笙说出自己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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