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控制不住地溢出眼眶,阮观南紧紧咬住下唇,无声的反抗着裴京墨的畜生行径。
直到她精疲力竭的时候,裴京墨依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凶狠地好像要把她弄死在床上。
最后还是阮观南坚持不住了,哭着开口求饶。
声音沙哑无力,脸上哭的梨花带雨,惹的裴京墨心里一悸,抵着她的额头沉声道:
“不准让他再碰你。”
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浓重的喘息,虽然没有说后果,但里面包含的威胁阮观南即使闭着眼睛都能感受的到。
她无力搭理这个神经病,闭上眼睛很快睡了过去。
裴京墨翻身下床,借着明亮的月光,他才看清楚她的状况,脸颊哭的湿漉漉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娇艳欲滴的红唇红肿一片,身上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裴京墨站在床边看了她良久,转身打了一盆水给她简单的擦拭了一下,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拿起椅子上的衣服大步离开了。
阮观南这一觉睡的很沉,直到听到有人叫她,她才艰难地睁开了眼。
看到床边站着一个陌生的丫头,阮观南哑声问道:
“你是谁?荷花呢?”
“九姨太,荷花姐姐被调去其他地方了,我叫小玉,以后我来伺候您,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我就行。”
小玉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对阮观南身上的痕迹视而不见。
阮观南暗暗打量了她一眼,明白这应该是裴京墨派来监视自己的,心里不由得一凛,难道裴京墨开始怀疑自己了?
心里千回百转,面上却一片凄风苦雨,无力地点头表示知道了。
刚挪动了一下身体,阮观南就难受地皱起了眉,小玉见状赶紧上前搀扶着她,伺候她去洗漱。
小玉寡言少语,对阮观南伺候的很用心,见九姨太一整天都不见一个笑脸,饭也没怎么吃,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急,担心道:
“您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给您请个医生来?”
阮观南扯出一抹笑安抚道:“没事,不用折腾了,我就是没胃口。”
身为大帅的九姨太,被丈夫的儿子强迫,她不去撞墙已经是她心志坚定了,难道还得奢望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看着九姨太心事重重的样子,小玉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他是少帅专门派到这位九姨太身边伺候的,命令说是让她监视这位九姨太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异常都要一字不落地禀报给少帅。
但她总觉得,少帅话音里并不只有监视的意思,今天早上看到这位九姨太的样子,她就全明白了,伺候的也更加小心。
等伺候人睡下以后,小玉把九姨太今天的异常传递了出去,等着少帅的指令。
裴京墨忙完的时候,负责接洽大帅府消息的人就等在了一边,把消息都禀报给了他。
裴京墨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一天都没有吃饭?”
“小玉是这么说的。”
裴京墨脸上没什么表情,依旧是那副冰川一样的冷脸,但从他指尖敲击桌面的频率来看,他心里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静。
想着这几天忙的事情,裴京墨压下烦躁的心绪,沉声道:
“继续盯着。”
想起脑海中那张带泪的眉眼,裴京墨皱着的眉越来越紧。
他不想让一个女人影响到他的情绪,再加上她出现的时机确实有些可疑,他想着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如果有异动好第一时间解决掉。
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不动声色地做了这么大一件事,让他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不悦。
但更多的,是因为她对自己抗拒不已,却这么果断就爬上裴世昌床的愤怒,以及那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微末嫉妒。
裴京墨烦躁地用力捶了一下桌子,本来无足轻重,现在情况复杂,再加上两人之间那两次的纠缠,毕竟是他第一个女人,一时还真丢不开手。
她最好表里如一,如果真和南边的人有关系,就算他一时对她有些异样的感觉,他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大帅府里,阮观南这几天安安分分地缩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门,与大帅府里的人都没有什么交集。
她觉得自己安分,可有着那么一张被裴世昌迷恋的脸,怎么可能干看着不动她?
于是一天晚上,裴世昌就突然来了她的院子,说是来看看她的身体情况,然后陪她吃晚饭。
阮观南反应过来后,顺从地点了点头,让下面的人多准备几道好菜。
裴世昌笑着拉着人坐下,温柔地问了她几句。听她说好的差不多了,裴世昌眼睛里的笑意更深了几分,盯着她的脸半天移不开视线。
阮观南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低着头紧张地揪着手帕一言不发,垂下的眼眸里却一片寒凉。
尤其是在裴世昌提及她的家人时,阮观南眼睛里的恨意更甚,差点忍不住想动手结果了他。
可她不能,以她的感知,院子外面有士兵把守,她前脚把人杀了,后脚可能就会被子弹打成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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