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和莺歌也被他吓了一跳,赶忙问道:“怎么了?”
叶丰惊恐的指着躺在脚旁的玉简:“什么东西?这是什么东西?”
子初弯腰捡起玉简,道:“不是御剑之道吗?这东西是修仙者练的,对我们武者基本上没什么用处。”
叶丰张牙舞爪的解释:“不是那个,我是说里面,这里面,好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要不你看看?”
子初将玉简扔给他,道:“我才懒得看。”
叶丰知道是自己少见多怪了,便又把玉简贴到了眉心处,很快再次进入了那个虚无空间,这会儿他没有大惊小怪,而是细细打量这空间之物。
片刻之后,天空垂下一行行文字,从他眼前飞速闪过,一个看不清面目依稀好像是个人的东西,手拿一把长剑,正在飞快的舞动着。
从那些介绍的文字来看,这只是初级的御剑之术,可尽管如此,其复杂也是超乎想象的,单以文字来说,甚至比“子午玄关诀”的字数还多,且深奥难以理解。
叶丰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小人舞剑,看了一遍又一遍,虽然不理解,不过它舞的真的很好看。
终于剑舞完了,字也都消失了,叶丰的神识也从玉简离开,顿时感觉头疼欲裂,竟让他抱着头痛呼。
子初赶忙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我说修仙者怎么会那么多手段,原来如此!这玉简看完后,会直接刻在脑子里,省得费时费力的去背了,不过这直接刻在脑子里的感觉也太他娘刺激了!”
子初知道没事也放心了,道:“人家修仙者有专门修炼神识的功法,我们武者又没有修炼,你当然会受不了。”
叶丰又是敲打又是摇晃,半晌才吁了口气,道:“好了。天黑了?”
子初白他一眼道:“还说呢,你呀,看那东西之后就不动了,我们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情况,都不敢动你。好了就起来吧,我们还在马车上呢,赶紧回去。莺歌应该给我们准备好晚膳了。”
叶丰伸个懒腰,裹了裹披风,坐了大半天一动不动,便是他的身体也感觉疲乏了。
与子初有说有笑的回到客房小院,却感到今天小院有些异常。
子初也察觉不对,忙叫道:“莺歌,莺歌!去哪儿了?”
叶丰耳目聪敏,听到自己房间内传出哼哼的声音,他面色骤变,闪身便来到自己房间,猛然推开房门,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莺歌正躺在叶丰床上,心口插着一把短刀。
子初愕然:“这,这,这是……”
心念一转立刻就明白了,这里是魁家的二进院,能够在此行凶的,非魁家人莫属。
“莺歌!”
叶丰扑到床前,跪在血泊中,抬手却不知所措,更是不敢拔刀,这种什么都不能做的感觉,让叶丰憋屈的要疯狂了。
莺歌气若游丝,眼睛仍然睁着,却已经没有了半点神采,便是叶丰在旁边她似乎也没有察觉了。
“谁,莺歌,告诉我,谁干的?”
莺歌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努力扭动脖颈,无神的双眼闪现一抹光彩。
也是最后的光彩。
仿佛就在等着看叶丰最后一眼,当她听到叶丰的声音,看到叶丰那张脸之后,便呼出了最后的一口气,眼神也随之开始涣散。
“莺歌!莺歌!”
叶丰拼命拍打,但莺歌再没有半点反应了。
子初叹了口气,轻拍叶丰的肩膀:“她走了。”
叶丰猛然转头,冰冷的杀意竟把子初也吓了一跳。
“找出凶手!”
说罢他抱起莺歌走出了房门。
子初忙追过来道:“你想干什么,叶丰,不要冲动。”
“我要救她。”叶丰说完便闪身离开了小院。
外城土丘顶,柳枝摇曳。
叶丰的身影突然出现,他怀里抱着莺歌,口中喘着粗气,但来不及喘息匀实,便环顾四周高声喊道:“玉临风!玉临风!快点出来!”
玉临风走时曾传音叶丰,说遇到生死危难,可去柳树下找他,这可不就是生死危难吗?
但这里哪有人?
最后的希望也就此消失了吗?
叶丰无力的跪在地上,将莺歌的尸体轻轻放在地上。
“莺歌?”
叶丰听到身后的声音,猛回头,正看到玉临风站在身后,他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抱住玉临风的大腿。
“快,快救她,救她!”
玉临风挣脱他,上前查看了一下,叹息道:“生机已断,活不成了。”
“你不是仙人吗?你们仙人的手段不是很多吗?你一定有办法,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这不是说笑的事啊!”
玉临风道:“你看我像说笑吗?短刀正中要害,她生机断绝,便是真正的神仙也很难把她救回来了。”
叶丰一脸茫然,看着莺歌那张已没有半分血色的脸,将披风解下,轻轻盖在了莺歌的身上,继而满面杀气的回望城中。
玉临风问道:“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叶丰摇头道:“不知道,我回去便看到她躺在我床上,我让子初帮我查找凶手,不管是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