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聚亲王满意地笑了:“你不用白费心机了,他们只会听我的命令,我不发话,他们是不会降的。”
商闻祁倒也不慌,他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那就让他们看看我是如何凌辱他们的主子好了。”
说着,商闻祁猛然出手,一下子折断了聚亲王的一条手臂。
聚亲王疼得闷哼出来:“商闻祁!我可是王爷!即便你要俘我那也必须以亲王之礼相待!你如此对我,即便皇上不追究,皇家宗室也必定会追究到底!”
“一个蓄意谋反的反贼,还谈什么亲王之礼相待?别说是伤你,即便把你杀了又如何?届时我只对上头说聚亲王宁死不降,谁又能说个不?”
商闻祁在他耳边嘀咕完,又冷冷地看向那些已经被吓傻的随从们。
“聚亲王已被俘,降者不杀!”
这一次,众人终于有了松动,下意识地想放下武器。
聚亲王见状忍不住冷哼:“我看谁敢降!”
这话一出,众人又忍不住抖了一抖,已经放松的武器又不自觉地抓稳了。
就在这时候,商闻祁再次出手如电,一下子抠住了聚亲王的琵琶骨。
平时审问犯人的时候,他们也经常用这一招,不过是用铁钩才能钉穿别人的琵琶骨,可现在商闻祁徒手出爪,直接就抓穿了聚亲王的琵琶骨。
这手劲儿让众人再也绷不住,尽管聚亲王已经拼命忍住,但是疼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看到他那青筋毕露睚眦欲裂的模样,众人手一软,手里的武器叮叮当当地掉了。
而后,商闻祁直接抓着聚亲王越过了王府飞向城墙那边。
一边跑一边大喝:“聚亲王已然受降,尔等不想死速速归降!”
经由内力的传送,这一声响彻了通州城。
此时,在城门守着的众人懵逼了,回头一看,商闻祁已经来到城垛最高处,他手里确实抓着聚亲王。
聚亲王平时就如同天神一般无所不能,可现在他却如同一个破败的提线木偶在商闻祁的牵制下一点生气也没有。
看到那鲜血淋漓的聚亲王,大伙都懵了,好一会儿首领才反应过来,横眉怒目:“大胆!竟然敢对聚亲王不敬,劝你速速放开聚亲王!”
然而这一声威胁在商闻祁眼里却一点威慑也没有,他将手中的刀子再次横向聚亲王的脖颈,“投降,开城门,否则杀无赦!”
他的声音很冷,杀气十足。
然而对面的首领比别院里的守卫要坚定一些,并没有因为这样的威胁而就范。
商闻祁冷笑做了个手势,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左炎等人顿时冲过去跟他们缠斗起来。
虽然他们人少,但是胜在出其不意,一开始确实占得先机。
奈何人家人多,车轮战也就算了冷不丁的还会来一记冷刀,慢慢的左炎他们的优势便没那么明显了。
聚亲王桀桀笑了起来:“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但是我一死他们必定会反扑。总归,大梁必乱!不管你想与不想,大梁都会乱,等着吧,梁氏的江山完了。”
商闻祁皱眉,浑身散发出冷意:“别忘了你也姓梁。”
“是啊,我也是父亲的儿子,凭什么就因为我晚出生而什么都得不到!我的才华,能力,谋略可比皇兄厉害得多。可自我懂事以来,父王就一直告诫我不要肖想不属于我的东西。
凭什么?”
他没有封地,没有军权,甚至连基本的恒产都没有。
美其名曰聚亲王,说白了却是爹不疼娘不爱比猪狗都不如。
什么杜绝皇室相争,他偏要争!即便争不到,梁家人也别想得到。
面对怨念如此深重的聚亲王,商闻祁皱眉。
“商闻祁,我以为你应该懂我才对!毕竟我们的处境是一样的,同样是父亲不喜,父亲偏爱兄长,父亲什么也不给,难道你不想把属于你的抢过来吗?”
“只要你跟我一块,我可以把属于你的都给抢回来,你所受的冷落,苦楚,刁难,让你的兄长们加倍的偿还!甚至还能让你的父亲跪在你面前,为他这些年所做的一切跟你道歉!”
不得不说聚亲王懂得拿捏人心,若是商闻祁在乎这些,指不定就被他给忽悠进去了。
可惜,商闻祁却不在意这些。
“梁牧洲,你不用白费心机,我不会倒戈的。”
聚亲王忍不住瞪他:“难道你就甘心永远当个边缘人吗!你的东西就这么拱手让人你舍得?”
商闻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于我而言他不过是个提供骨血的路人,我管他疼谁爱谁,他的那些家产封号我也不稀罕。”
听到这个聚亲王愣了,没想到商闻祁竟然如此冷漠,连他的生父也不在意。
不过,再转念一想,又想通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镇南王权势不够啊。
换做他是自己这个位置,就不可能不在意了。
毕竟他是镇南将军的儿子,即便他继承父亲的位置也只是个将军。
而自己,若是继承父亲的位置,这天下可就是他的了。
思及此,聚亲王再次笑了起来:“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