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面色凝重:“恳求王爷为我腹中孩儿力争一个名分。月儿可以不要名分,可我们的孩子若没有名分,日后如何在人前立足?”
李墨彦点头:“月儿所言极是,我一直在恳请父皇,父皇态度决绝,我也不好再提。月儿莫急,我看时机,定要为你们母子争得名分,方不辜负月儿对我的深情厚意。”
沈月听说满眼含泪提裙跪倒:“沈月替孩儿谢过王爷。”
李墨彦大惊,赶紧往前快走几步双手扶起沈月;“月儿,何必行此大礼,快快起来 。这样的身子了,还如此不珍惜胡思乱想,这可是孕期大忌! 难道大夫没有和你说这些?”
沈月点头:“沈月知道。只是想到日后我们孩儿若没有名分,遭人白眼受人排挤欺辱,月儿便寝食难安!”
李墨彦轻拍着沈月的后背,温声道:“月儿,莫要这般担忧,本王向你保证,定会护你们母子周全。”
沈月倚在李墨彦怀中,抽泣着说:“王爷,月儿自是信您的,可这事儿一日不定,月儿的心便一日不得安宁。”
李墨彦微微皱眉,目光坚定:“月儿放心,即便父皇不允,本王也会想尽办法。本王绝不会让咱们的孩子受半分委屈。”
此时,丫鬟翠儿端着安胎药走了进来,轻声说道:“娘娘,该喝药了。”
沈月轻轻挣脱李墨彦的怀抱,接过药碗,却因心情烦闷,迟迟未将药送至嘴边。
李墨彦见状,拿过药碗,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月儿,先把药喝了,莫要伤了自己的身子,这药对胎儿也好。”
沈月这才勉强喝下一口,却因药的苦涩皱起了眉头。
李墨彦心疼地看着她:“苦了月儿了,等喝完药,本王让人给你拿些蜜饯来。”
沈月微微摇头:“王爷,月儿不苦,只要能为王爷诞下麟儿,再多的苦月儿也能受得。”
李墨彦握住沈月的手:“月儿,你如此情深意重,本王定不会负你。”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李墨彦脸色一沉:“何人在外喧哗?”
侍卫进来禀报:“王爷,是婉妃娘娘听闻您在此,想要进来。”
李墨彦冷哼一声:“让她回去,本王今日谁也不见。”
沈月忙道:“王爷,莫要因月儿得罪了婉妃娘娘。”
李墨彦安抚道:“月儿莫管,她向来任性刁蛮,本王自会处置。”
过了一会儿,喧闹声渐止。李墨彦继续宽慰沈月:“月儿,你且安心养胎,其他的事都交给本王。”
沈月点了点头,眼中仍有忧虑:“王爷,若此事不成,月儿也认命了,只愿王爷能多疼爱咱们的孩子。”
李墨彦坚定地说:“月儿,莫说这丧气话,本王定不会让你和孩子受委屈。”
这时,沈月突然感到一阵腹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李墨彦大惊:“快,传太医!”
一时间,院中上下乱作一团。太医匆匆赶来,为沈月诊治。
李墨彦在一旁焦急地踱步,不停地问道:“太医,月儿和胎儿如何?”
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王爷,娘娘这是忧思过度,动了胎气,需好生调养。”
李墨彦怒声道:“若月儿和胎儿有半分差池,本王唯你是问!”
太医连连点头:“王爷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
李墨彦回到沈月床边,握着她的手:“月儿,都是本王不好,让你受这般惊吓。”
沈月虚弱地说:“王爷,不怪您,是月儿自己不好。”
李墨彦心疼不已:“月儿,你好好休息,本王会一直守着你。”
就这样,李墨彦守在沈月床边,直至她的情况稳定下来。
夜色渐深,沈月终于沉沉睡去。李墨彦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吩咐下人一定要精心照料。
回到书房,李墨彦陷入沉思,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为沈月和孩子争得名分。
接下来的几日,李墨彦一边忙着处理府中事务,一边时刻关注着沈月的情况。
而沈月在李墨彦的关怀下,心情也逐渐平复,身子也慢慢好了起来。
一日,李墨彦兴冲冲地来到沈月房中:“月儿,本王想到办法了。”
沈月惊喜地看着他:“王爷,当真?”
李墨彦点头:“本王准备去求太后,让她在父皇面前为我们说情。”
沈月眼中燃起希望:“但愿此次能成。”
李墨彦将沈月拥入怀中:“一定会成的,本王相信。”
日子在期待中一天天过去,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李墨彦激动地跑到沈月房中:“月儿,父皇同意了,咱们的孩子有名分了!”
沈月喜极而泣:“王爷,真的吗?太好了!”
这日,秋风萧瑟阴雨连绵,淑妃坐在窗前,望着如线的雨帘问:“云烟,阿正多久没来紫云阁了?”
“娘娘,听小林子说,王爷今日公务繁忙,每天回来很晚,在书房睡了,不想打扰娘娘休息。”
“这是什么话?回来很晚更应该过来,我一直在等阿正的,他不回来我心神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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