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们正巧走到旁边。
摄影师和新娘毫不介意,继续抱在一起相互拥吻。新娘依然发出咯咯的巧笑。但是无意间目光和我相触,随即挑起了眼角,似乎是蔑视,又似乎满不在乎。
其实她完全没有必要如此表示,因为我并没感觉如何,或许只是她自己感觉如何——反正我们走了过去。我们只是路人。
“那男的真可怜。”薇薇悄声对我说,搂着我胳膊的手臂更紧。
“或许这只是拍宣传照,不是你想的那种情况。”我说。
随即下意识的回头,就见穿黑色礼服的新郎模样男人已经从厕所出来,飞速穿过草地回到原处,而穿白色露肩婚纱的女子已经和陈摄影师分开了距离,脸色也变得无比平静。
由此可见我的估计多半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