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局里走一趟了。”油条面无表情的说。
看样子势必要走这一遭了。
我提出最后的要求,让我换好衣服总可以吧。
“可以。反正你也跑不了。”面饼近乎无奈的说,“而你‘放起来’的我们也会找出来。”
又是一个“放起来”。
我走进浴室,反锁上门,在里面更衣。穿上毛衣。套上夹克。梳理一下头发,检查钱夹、手机和钥匙包。一切就绪,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双手捂住脸,把背靠在门上。久久不出声。
“喂,喂!”外面是油条的声音。然后是沉重的撞门声。
“不会是自杀了吧?”面饼的声音。“开门,拜托,打开门好吗?”
我用双手捂住脸,闭上眼睛半分钟,再次张开。闭上眼睛半分钟,再次张开。
我为何还在这里?门为何还不开启?把我送回到原来那个家的卧室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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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机,重新启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