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就不应该一时心软，要是答应500本也不至于这么多了...
牧申现在只想穿越回昨天，然后让自己同意500本亲签。
然而后悔已经没什么用了，牧申还是花了两天时间把1000本亲签全部完成了，然后通知菊花来搬走。
至于她要的另外十本放在另外，被她一股脑塞到书房书架。
第三天牧申回到公寓没再看见那些箱子总算是松了口气。
至于菊花则是马不停蹄把1000本亲签搬到签售会展上，然后拍了几张照片。
当然照片中必须有牧申的签名，然后发到宣发部门。
收到消息的文启宣发部门马上拿着照片编辑围脖。
围脖刚刚发布，留言瞬间就被刷新：
“等等，所以是这次签售会牧神不会到场的意思是吧？那我就要退票了！！【捶桌】【捶桌】”
“先别退啊！大不了到现场抽亲签...【滑稽】”
“楼上又开始做梦了，总共就1000本亲签，现场500本，围脖500本。再看看牧神的粉丝数，你觉得能抢到么？”
“别太真实，我也觉得抢不到。你们都别去了，简直浪费机票钱【捶桌】【捶桌】”
“对，你们都别去。这种浪费机票钱的傻子行为还是由我来做！我不怕丢人！【滑稽】【滑稽】”
“感觉最近姓牧的冒出来好多...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不可能的好吧？毕竟姓牧的那么多。可别胡说八道了，我们牧神是谁都能碰瓷的么？”
“你们都别去签售会，我去就可以了。我可以代表书粉。【亲亲】【亲亲】”
“虽然说签售会牧神不会出现，但是谁知道牧神会不会偷偷出现...就算是抽不到亲签我也要去，说不定就偶遇了呢？”
“赞同，那我还是别退票了。亲签抽不到怎么也要去逛一逛。听说每年文启的签售会都很热闹。”
......
网上因为签售会的事情吵的火热，牧申悠闲的处在京大和公寓两点一线。
不过签售会那天她确实去的，不过是自己去的。
毕竟江吟的身份实在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大型场合，所以牧申便把他扔在公寓里了。
文启举办的签售会直接包下了一个大型场馆，虽然是大型场馆，但是人流依旧拥挤。
牧申穿着卫衣长裤，戴着鸭舌帽，没有戴口罩。
因为多数还是年轻人的缘故，进入会场以后，牧申已经被不下5个人索要微信了。
好在会展两边都有临时小摊，牧申找了一会儿就看见了一家卖周边的小摊。
花了几块钱买了个印有周边的口罩，牧申果断戴上。
会展的中心是文启官方安排的签售会，牧申远远看见了不少同行。
迈步穿过人流，来到签售会中心。
由文启安排的作者坐在其中，当然头部作者占据了最佳位置。
作者坐的小桌子前基本都排起长队，虽然有文启的安排的安保人员在其中维持秩序，但是看上去依旧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