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去!”
门外传来呵斥声。
母子二人齐刷刷朝门口看去,发现是箫琰锦沉着脸回来了。
从雪灾发生到现在,他都没有合过眼,不是在安排人救援,就是进宫向皇上汇报。之前,还帮着韩王一起安置灾民,如今,好不容易从宫里出来,以为可以合眼歇息会儿了,就听到自己的母妃和弟弟又在讨论这事儿。
“锦儿,这事不能不管啊,羽兰她是姨母的嫡亲女儿,她要是知道这孩子进京陪我们没几日,就蹲大狱了 ,我们没法向她交代啊。”
箫琰锦依然沉着脸,“那又如何?谁让她不好好管教乔羽兰,让她有如此的蛇蝎心肠,竟想害人。”
广陵王妃面露苦色,“锦儿,是不是误会了?”
箫琰锦摇摇头,“没有误会,人证物证俱在。”
“不行啊,琰锦,不行啊,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能出事啊,要不然传出去,以后怕是连亲事都难了。你是她表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谁让她想害的人是我在乎的人?”
广陵王妃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嫉妒,这个丫头怎么这么有魅力,勾的她儿子心里就惦记着?
“可,这不是没出大事吗?要不,你去找她,让她原谅羽兰,以后,我保证羽兰不会再针对她,你说好不好?”
箫琰锦给她一个淡淡的眼神,“不好。”
“儿啊,你不能这么绝情啊,羽兰错了,给她点教训就行了,不能这么赶尽杀绝啊。你这样,太,太狠了呀。”
箫琰锦扫视一圈,“这件事,我就要告诉别人,谁敢欺负云皎,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你.......”
广陵王妃看他绝情的样子,气的脸色发白,可,这个儿子向来说一不二,她怕是真的不能指望他了。
直到箫琰锦回屋,广陵王妃再也没开口。
“母妃,您说怎么办?”
广陵王妃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羽兰这孩子也是,明明是个蠢货,还非要去招惹骆云皎。那个丫头一个孤女,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以为她是简单的人吗?”
箫琰坤也不再说话了。
“这事只能找你父王了,你父王要是不同意,那我只能豁出这张老脸去求别人,总不能真的让那个蠢货坐牢吧,到时候,丢的还不是我们箫家的脸。”
说完,她又恶狠狠地看向门外,“骆云皎这个丫头心机这么重,我是断然不能让她入府的。”
广陵王回来之后,听到这事,直接拒绝了广陵王妃的要求。
“不帮,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干出这么丢人的事,竟然还要我帮忙,不可能!”
“羽兰她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能害人?要是故意的,是不是那孩子都要被她害死了?真没想到,眼皮子底下竟然出了这么个蛇蝎心肠的人,想嫁给我的三个儿子,做梦!”
广陵王妃看着广陵王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她也不敢再劝了,只能自己明日想办法拜访其他的老熟人了。
看到她畏畏缩缩地出去,广陵王冷声道:“你不要去趟这趟浑水,那丫头无法无天,该给她一些教训了。”
广陵王妃没有说话,耷拉着脑袋出去了。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广陵王妃就带着箫琰坤和薛嬷嬷出门了。
“王妃,要是王爷知道......”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能知道?”
薛嬷嬷叹口气,知道王妃这回肯定是要帮忙了,怕是世子和王爷知道了,心里会不高兴啊。
“坤儿,我们去你姑母那里,她在京中这么多年,听说与魏大人有几分交情,想来应该能帮上忙。”
箫琰坤有点担心,“母妃,您说,父王和大哥要是知道,会不会......”
广陵王妃不置可否,“他们知道又怎么样?只要羽兰出来了,他们难不成还能将她再送进去?到时候,那丢人的可是他们 了。”
这下,箫琰坤放心了。
“就是可惜我的这些宝贝了,可是我珍藏了很久的。”
箫琰坤和薛嬷嬷看向广陵王妃手里的锦盒,他们也知道王妃手里有几件宝贝,没想到,这回竟然舍出去了。
“这个死丫头,蠢死算了,这次出来之后,我非得要她好看,还要让她爹娘把这些东西赔给我。”
薛嬷嬷没有说话,反正王妃听不进去,宁愿得罪王爷和世子,也要救人。
等他们来到吴王府的时候,果然,吴王妃看到她手上的锦盒就笑了,“哎呀,嫂子,您真是......,一个小姑娘的事怎么能让你这么破费呢?”
话是这么说着,眼睛却盯着广陵王妃手上的盒子一刻也不愿意松开。
广陵王妃即使不乐意,依然忍痛将盒子交给了她,痛心疾首道:“那丫头就是不争气,也怪她爹娘将她惯坏了,要不然,怎么能惹出这么大的祸。”
“可不?这姑娘家就要好好的教养,你看我府上的这些个孩子,哪个不是知书达理,温婉可人?这才是大家闺秀的做派吗?”
广陵王妃气的后槽牙都要咬断了,这不就是在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