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昨夜过得如何?是不是着牢里比家里地床硬多了?”
“啧啧啧,你这身娇肉贵的大少爷睡在这里可真是受苦了。”
一大早,胡文思就得意洋洋地来嘲讽一番。
沈澈身上还有点酸痛,此刻,他不想与胡文思发生争执,毕竟,眼下可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儿,满脸平静地看着胡文思,淡淡道:“胡文思,你我毕竟是同窗,你知道我没有犯什么错,我迟早是要出去的,你非要和我过不去吗?”
听着沈澈话音里的威胁,胡文思突然大笑不已。
“你笑什么?”
胡文思看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气的握紧了拳头,“沈澈,你竟然还好意思说我们是同窗?难道,你忘了我是因为你被赶出书院的?”
沈澈依然一脸平静,“你不是因为我被赶出书院的,你是因为犯了错,书院没法留你了。”
“犯错?我犯了什么错?你知不知道我爹娘为了我能进书院花了多少代价?你呢,明明可以当作看不见的,可你,你非要向先生举报,害我被赶出去。”
听到这里,沈澈也非常气愤,声音也不觉大了些,“是你自己的错,姝儿是什么人,是你能肖想的吗?你竟然敢算计她,把你开除已经算轻的,应该把你送去坐牢。”
“呵,坐牢?凭什么你能和她一起,我就不能?就因为我没钱,而你沈澈有个当御史的爹?”
说到这里,他突然看着沈澈笑了,笑得沈澈有点不明所以。
“你笑什么?”
胡文思突然靠近他,一脸同情地说道:“我说怎么贺兰姝现在这样呢,原来,你那当御史的爹死了,她也看不上你了。”
“你胡说!”
“我胡说?沈澈,这京城谁不知道你整天像个哈巴狗一样守在礼部侍郎府门外?你守了这么久,贺兰姝可曾出来见过你一面?”
看着沈澈脸色越来越难看,胡文思笑得越得意,“你还当你是以前的沈澈呐,你啊现在落魄的连狗都嫌,贺兰姝怎么可能还瞧得上你?”
“你胡说,姝儿不是这样的人,我们是有感情的,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挑拨我们。倒是你,你以后离我远点儿,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
胡文思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狂笑不已,等笑完了,他才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沈澈,“沈澈,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可爱呢,真是傻的可爱。”
说完,他忍不住拍了拍沈澈的脸。
“拿开你的脏手!”
胡文思将手拿开,嘴角微微上扬,“昨日,我就差人去告诉贺兰姝你被抓了,可惜,她说与她无关,你说,我该怎么对你呢?”
沈澈摇摇头,“你说的话我不信,她不会这么对我的。”
胡文思见他这么自信,也不多说,“既然你这么相信她,那就等让她来说放你吧。毕竟,这是礼部侍郎府报的官。”
一听这话,沈澈急了,“你把我关在这儿,姝儿她怎么知道?胡文思,我看你就是想公报私仇!”
对此,胡文思不置可否,“那又如何?我就是想公报私仇,怎么了?”
“你无耻,你小人。”
没想到胡文思听到这话,一点儿也不恼,反而笑嘻嘻,“你说对了,所以,接下来,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你……”
没等他话说完,胡文思对外面招招手,进来几个人。
“好好伺候沈少爷,要是让他不舒服了,我唯你是问。”
“是,大哥。”
沈澈看着这几个膘肥体壮的人,就知道是胡文思安排打他的,忍不住咆哮道:“胡文思,你有种,我们就单挑,你这样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
胡文思狂妄地点点头,“没错,我不是好汉,可,我这不是跟你学的,你当年不也是如此吗?”
“我们那是正义,你这是什么?”
“正义?正义个屁,你们有权有势的人说的正义就是笑话,你们认为你们做的是对的,我们穷人就是错的。如今,正好,风水轮流转,我说的就是对的。”
说完,他不再看沈澈,而是对着那几个人说道:“别出人命。”
“是。”
沈澈看着渐渐逼近的几人顿时绝望涌上心头,忍不住大喊道:“胡文思,你要是个人,你就去告诉姝儿。”
“放心,我肯定会把你每日的惨状告诉她的。”
说完,胡文思就离开了,牢房里只能听到沈澈的惨叫。
连续三日,已经鼻青脸肿的沈澈再也忍不住了,“胡文思,你有没有去通知姝儿,她怎么还没来救我?”
看着沈澈的惨状,胡文思摇了摇头,取笑道:“我可是每日都派人去通知她,而且还告诉她你被打的很惨。可惜,她这个大小姐无动于衷。”
“啧啧啧,沈澈,我还以为你们感情多深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沈澈不信,不停地摇头,“不可能,你肯定骗我的。”
胡文思撇撇嘴,“骗你?我还不屑于。你要是不信,等哪日出去了,你去礼部侍郎府问问,再说了,衙门也有备案。”
听到这话,沈澈一脸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