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这些药材的福,褚山长又把她的假期延长了两天,这些药材太珍贵了,交给别人他也不太放心,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还是让小徒弟自己折腾吧,反正她拿出的药丸效果都很好。
舒潇潇平白多得了两天假期,高兴的不行,这个师父拜的是一点不亏,乐呵呵的处理各种药材。
药采回来了,该炮制的要炮制,该做药丸子的也要做成药丸子,有珍珠帮忙倒也费不了舒潇潇多大的功夫,她只要用灵泉水捏成药丸子就行,这活她早就熟悉了,轻松拿捏,一点不累的,还可以躺在秋千上,享受方御厨制作的美食,快活似神仙。
国子监
国子监的祭酒、司业、监丞、博士齐聚一堂表情严肃:“祭酒大人,下官觉得育人书院的这个方法还不错!至少对学子们的实战很有帮助。”
“是有帮助,但育人书院这次主动提起,我担心,他们早有准备,参赛场地就在育人书院,育人书院的学子熟悉地形,这就是一大优势,这种情况下对咱们可不利,这要输了可就太丢人了。”
“这也算是咱们和国子监和育人书院的第一次明面上的正式交锋,若咱们在育人书院输了,这名声的确不好听。”有人赞同。
“博士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就一个地形吗,咱们提前过去熟悉就行了,咱们国子监的学生平时刻苦训练,从不懈怠的,加上咱们有全大宁最好的教育资源,和育人书院比起来,赢他们不是轻轻松松。”说话的人语气傲然,一直觉得国子监才是正统,育人书院办的再好,那也只是个书院,和他们这些朝廷正经的官员怎么比?
国子监和育人书院可以说是大宁读书人最向往的两个学习的地方,一个朝廷举办的,一个严格来说,也只能说民办的,不归朝廷直接管理,当然现在不分民办、公办的,毕竟要按这来说的话,只有国子监是公办的,在这里不适用,古代的书院有自己的形成模式。
平时他们虽然暗戳戳的较劲,但到底没放在明面上,每年科举高中的人数对比那也是学子们自发的行为,与他们国子监、书院无关,至少明面上无关,两大书院在世人眼里还是很高贵冷艳的模样的。
这次的比赛,也是皇上听说了育人书院这种新发现的方式,随口说了一句他们两个书院有机会可以切磋一下,效果可能更好。
然后育人书院就递来了邀请,面对这份邀请,他们既想要带着学子参加,若是取得胜利,就能碾压育人书院一头,他们国子监以后就是大宁的第一书院,再也不用和育人书院称什么并排,平分秋色。
但又担心,若是输了,他们的面子往哪搁,和育人书院明争暗斗了几十年,要是输了,他们可丢不起这个人。
而且虽然相信自家的学生,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育人书院很差,这要比起来还真是胜负难料,谁也不敢保证啊!
顿时众人的脸色都沉重起来,赢了是最好不过,但输了,他们谁也担不了这个责任、
“祭酒,下官倒觉得一场胜负定输赢有些太过武断,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我看这既然要比赛,咱不如比场大的,这琴棋书画、文章、对子都是可以比一比的嘛,到时候就看这些学生哪一样学的好了,也能让这些学生可以更清楚的认识自己的能耐。”
比赛这么多项,两个书院肯定都是有胜有负,这样一来,正能说两个书院各有所长,和输赢关系不大,对书院的影响也能降到最低,到底都是大宁有名的书院,一局定输赢,实在没有到这种你死我活的地步,估计育人书院也不想如此有伤和气。
“下官也赞同,这样的比赛好,也能让这些学生们长长见识,开拓一下视野,看看别的书院的优秀人才,他们平日里也该更认真才好。”
“这个好,下官赞同!”有人点头。
“下官也赞同。”
这样一来就是两个书院的友好交流,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虽然错失了第一书院的机会,但至少也没有被别人强压一头的可能。
看大家都同意,祭酒这才开口:“那就这么办吧,司业大人和育人书院沟通一下,确定具体比赛的时间。”
“是!”司业恭敬道。
“还有各位大人,既然要比赛,那咱们国子监就要好好准备,都取个好成绩,还有就是我们书院的学生去育人书院比赛,肯定不是一天就能结束的,那去了育人书院也要好好表现,不要无事生非,咱们是去比赛,可不是去丢人的!闹大了咱们都没脸,出发前,这些都要理清楚。”
国子监不同于育人书院,学子既有身份高贵的王侯,也有普通平民,商贾之子,国子监里的学子个个家世显赫,有些脾气不好,行事强横,若去了育人书院,和人闹起来可不好看,有褚山长,育人书院也不是吃素的,要被教做人可就不好了。
“是,祭酒大人,下官一定会叮嘱清楚。”监丞立刻应道,监里的学子情况他也可太清楚了,祭酒说的这种可能很大,有些学生家世显赫,不用努力,只凭祖上荫庇,就能富贵一生。
面对这种情况,他们就算是严惩,他们也只能消停一点时间,之后该怎样就怎样,更何况有时候他们还不能严惩,主要是安抚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