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甩起尾巴朝她重重拍来，带着无数风刃。
“定。”她道了一个字。
下一刻，还在不屑中的碧灵天蛇瞬间浑身僵硬，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不得动弹。
它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道出心中猜测：“这是契约空间？”
真是难得一见。
一般空间只能储存死物，像这样能活人进来，如此稀罕的宝贝实在令人眼热。
碧灵天蛇歇了挣扎的心思，它既然知道这是空间，自然也明白慕南玥是空间的主人。
它都已经被算计钻进来了，除非慕南玥松口，或是拥有打破空间的能力，否则别想出去。
前者有条件，后者不可能。
碧灵天蛇想逃，却逃不掉，心中顿时郁闷烦躁起来。
这时，慕南玥幽幽开口道：“跟我契约吧，不然你往后便只能待在这个空间里了。”
碧灵天蛇：“……”
它眯了眯眼，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声音冷然：“有没有别人对你说过那三个字？”
慕南玥皱眉：“什么？”
“痴、心、妄、想！”碧灵天蛇盯着她，冷冷地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