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早该是个死人了,可眼前这个人,总还吊着一口气顽强的活着。
费了很大功夫,褚何将大大小小的伤口止了血上了药包扎好,正要松口气,一探脉搏,心又凉了半截。
他在进入龙武军做军医之前,曾经走南闯北很多年,也见过不少其怪的脉象和病症,但眼前这个刚捡回一条命的人,脉象之奇特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等在一旁的谢承奕道:“这人,看脉象,应该是中过蛊,原本可以人在蛊在,可现在,这蛊死了,以他如今的身子不好强行将死蛊引出来,除非知道是什么蛊,找到对应的解法。”
“是子母蛊,需至亲之人的血才能解。”
谢承胤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谢承胤和褚何齐齐朝他看去。
“阿胤,你既知道这蛊,那就去找他的亲人来,否则难救啊。”
褚何跟着点了点头。
谢承胤却皱起了眉,“我不知道他的至亲之人在何处。”
褚何道:“怎么会?那是谁杀死的这蛊,既然是子母蛊,杀蛊之人就是解蛊之人。看他这身子状况,想来那蛊虫也是刚死不久,那杀蛊之人当时应该就在他身边。”
谢承胤眸光一凛,“你说什么?你说杀蛊之人就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