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这手吗……”水门挠挠自己的金发,他转身望着长门,犀利地说道:“你是想说,那些有着轮回眼的尸体,佩恩,不是你操纵的吗?打伤自来也老师的人,也不是你吗?”
长门转身,对上他的视线,淡定地说:“火影阁下,在询问别人之前,可否先搞清楚自己的立场?”
“说实话,我对像你这样,站在我面前,若无其事地问东问西的事实,感到恐怖呢。”
“此刻该发表疑问的,难道不是我吗?我正在自家地上头,心情美妙地赏雨,就被出自木叶,两位火影级的人物,连番问候。”
“我找谁说这个理去?难道,不打招呼上门,甚至突脸开怼,就是木叶作为大国的传统吗?就是你身为火影的作派吗?”
唉。水门心下叹了一口气。
老师,看来我的这位师弟,是一位外交辞令的高手呢,三言两语,就让我变成入侵者了!
明明知道袭击木叶的人就是他,但我们却抓不到决定性的证据。
这种时候,用武力逼他就范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偏偏,他的武力,不在我这个火影之下……
好吧,终究是我们技不如人了,没什么好说的了。
水门脸上咄咄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平日的温文尔雅。
“请先原谅我不请自来这件事,但事发突然,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来也老师,会突然在雨隐村召唤我。”
“但我想,老师来到雨隐的目的,也不是抱有侵略或者其他不轨的意图,而是……为了确认自己昔日弟子的安危。”
武力手段不成,水门选择了很多时候,比武力,更强大的武器——「真诚」。
“长门,还和我,还有佩恩中的弥彦一样,都曾是自来也老师的弟子吧?”
长门目光微微低沉:“关于这件事,我并不否认。”
“你还认这件事,那我们就能继续聊下去了。”水门露出了微笑:“这里,雨挺大的。不介意的话,可以邀请我,到塔里去坐坐吗?”
长门伸出了手:“请吧。”
“谢谢。”水门微笑着,仙人模式的脸谱消退,将苦无收了起来。
来到塔内,两人坐在了沙发上。
长门说道:“你来得太仓促了,我这里可能没有什么好茶招待你。”
“没关系,我平时也不喝茶的。”水门一点都不见外,就像话家常一样,聊了起来。
“我刚从忍者学校毕业时,就成了自来也老师的弟子,那时,第二次忍界大战尚未爆发,严格论起来的话,我是你的师兄呢。”
“但虽说我是你的师兄,但我的人生经历,显然没有你那么跌宕起伏。”
“拜入自来也老师门下不久,第二次忍界大战就爆发了,受战乱影响,那几年的中忍考试也被迫取消。”
水门挠了挠头,就像说起糗事一样,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我停滞在下忍的等级,当了好几年的菜鸟了,也因此没有获准上战场,接受战争的淬炼。”
(火影官方资料:波风水门,10岁忍者学校毕业,成为中忍年龄不明。)
长门问道:“哦,战争结束之后,你就直接成为中忍了吗?”
水门腼腆地说道:“嗯……是的。成为中忍的同年,我也晋升了上忍,并在木叶组建了水门班,也有了,我自己的弟子呢。”
长门耐人寻味道:“旗木卡卡西,就是你的得意门生吧?但其余两个弟子,我就从没听说过了。”
水门眼中,闪过一抹黯然的神情:“带土在不久前,结束的第三次忍界大战中,木叶和岩隐的神无毗桥一役中,死去了。”
“而琳……在那之后不久也。”
“这样吗。”
“长门。话说回来,你虽然比我早早经历了战火的洗礼,但是,成为一名师者,长者,担当起后辈弟子生命这件事上,我比你要更早进入这个人生阶段,所以,我比你更能体会到,自来也老师的心情……”
水门抬起了目光,眼神格外地严肃认真。
“没错,自来也老师,在听到你们的‘死讯’之后的心情,我完全能够感同身受。”
“他来雨隐之前,可不知道这里已经被你统治,他是冒着直面半藏的觉悟,想来探寻有关你们的生死讯息!”
“没想到,遭到你们无情的迎击。”
说着,水门话锋又是一转。
“但是,我相信你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毕竟你如今和我一样,同为一村之长,很多时候,要在下边人眼前,树立威信。”
“自来也老师,没有受到致命伤势这件事,就足以看出你手下留情了。”
“想来,我们师兄弟以这种方式会面,也算是天意使然了。”
“方便说说吗?你们在雨隐,作为致力于和平‘晓’活跃时,是如何在半藏的伏击下,死里逃生的,在那之后,你们又经历了什么?”
这一番刚柔并济的组合拳下来,长门都深感佩服。
好家伙,铺垫了这么多,是在这里等着我呢……还真是个绵里藏针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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