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塔塔原地一滚便轻松躲开。
柳英抬手,低头将嘴从肘弯拉到小臂,抬头时,唇角的血迹已被衣袖揩去。
“她疯了,都这样了还不认输!”
是,所有的练家子都看懂了。
柳英以“没事人”的洒脱姿态,借着擦嘴角血迹的幌子,将口内一嘴血全渡在衣袖上。
“再来!”
她说罢,不顾左腿钻心的疼,向鲤鱼打挺轻松起来的塔塔又一次发动攻袭。
疯子,输赢就有这么重要吗?
许沅撑着桌案猛然站起来。
她在拼什么!
别说祈照嵬和丁头已经赢在前面,她输了左右不过是个平局。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前边所有人全输了,后边和诃娅比的人是必败局,大昱就是输给了北羌,那又怎样?横竖这不过是诃娅的一场计谋,是皇上自己作的结果。
下边的人事事都在力争体面,处处想着要彰显大国风范,让外族从各方面都向往、敬服他们的国、他们的大昱。
可对上位者来说,这算什么?说到底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赌注奢豪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