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沅当即被吓得连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坛子上的脑袋听到声音,用极其诡异的姿势甩了甩头发漏出面颊,冲许沅“嗷嗷”低吼。
许沅自然是想拔腿就跑,奈何早被吓得心惊腿软,现在别说跑,她连站起来都发虚。
难怪那些人那么老实的呆着,被这样的“人”守着,有勇气逃跑才怪了。
左坛“人”的声音吵醒了右坛“人”,右坛人也吊诡的弄开头发,转来看向许沅。
不知道那个右坛“人”出于什么心理,看见许沅后咧嘴“嗬嗬嗬”癫笑,一张嘴里黑黢黢的,显然让人把舌头剪断了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她不笑还好,她一笑,那笑声简直跟鬼哭一样,寡瘦的脸庞上,眼窝深陷眼球鼓出,凸出的三庭上如同挂了张松松垮垮的皮,皮下鼻子细细尖尖的撑起,鬼嚎的嘴里齐整的牙齿发黄,漏出里边短短一截舌尾和黑洞般的喉道。
许沅瞬间头皮发麻发根直立,后背一片冰凉,心脏失控的一下快过一下,几乎就要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