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要不介意男女之别,请上车,这样也省些脚力。”同坐一车,既省时间,也方便她趁机打听秦采仪这个人。
那妇人倒也爽脆,利落将挑子收了,把竹编的框子一手一个提上马车。
“公子是富贵人家,您都不嫌弃,我一个乡下妇人介意什么。”客气地对许沅说完,又冲之前那中年妇人住的院子阔声张扬道:“公子放心,我把这车帘子挑起,咱们敞敞亮亮,绝不让那些腌臜货嚼舌根,污了公子名声。”
这女人,好泼辣的性子。
不过,许沅欣赏。
“慢点!”许沅伸手将人拉上来。
见挑担的大姐惊慌的抽出手,许沅忙赔笑道:“唐突了唐突了。”
“不是不是。只是,公子手真嫩……”大姐越说越小声。
她没说,但却在心里咋舌:我的娘哎,这城里人就是不一样,连男人的手都像好面粉一样白,不仅白,还又软又嫩,跟刚从猪肚子里剖出来的猪板油一样,滑腻腻的……
“大姐,刚才那个大嫂说秦大姐有什么官司没了,这是怎么回事?要她身上有官司,那我朋友恐怕就不能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