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简单大方的商务酒店中,面容英俊的少年来来回回走着,时不时看向房门。
终于,敲门声响起。
宇文乖张连忙冲过去打开门,将门口一脸沧桑的宇文州拉了进来。
“州叔,如何,有消息了吗?”宇文乖张一脸急切地问道。
宇文州有些心累地坐到沙发上,“二少爷,咱能别折腾了吗?我之前就说过了,暗害了大少爷的人不太可能是洛尧森。他虽跟大少爷不和已久,但两人一直有些心心相惜,他并不是那等施行暗害行为的下作之人。反倒是这个自称是大少爷朋友的易先生挺可疑的,对方在恒阳明显是有一些势力的,这样的人……我可没听大少爷说过有这样的好朋友。”
“我当然知道洛尧森不是暗害了大哥的人,我说过多少遍了,追着他就能查找到真相。你是知道我的直觉一直很准的,这事大哥论证过的。还有那个易先生,我直觉他信上说的是真的。至于说他一直没露面,我也觉得很正常,毕竟他是当间谍的,哪能轻易表露身份?”宇文乖张却道:“外人当我是没脑子,州叔你却要信我。”
宇文州扶额,“你的直觉确实准,但是你忘了曾经闹过的那些乌龙了?忘了大少爷交代过你不能完全凭借直觉行事了?”
“那也得有大哥在旁边给我出主意。如今他都昏迷不醒了,不按着我的直觉来又要如何行动?”宇文乖张理直气壮道。
“可我们一直在把洛尧森往死里得罪,你就不怕回了景隆他报复我们?你别看外面嘲笑他是娘大帅,但那嘲笑的是他比女人还好看的容貌。实力上,大少爷跟他对上,也讨不了什么便宜。更何况我们宇文军阀只有大少爷一个情绪师,洛氏军阀却有三个。这会洛尧森要是打个电话回去,沐传卿和孙辽直接对宇文军阀发起战争,那我们就完了。”宇文州劝道。
宇文乖张歪了歪脑袋,“你说的那种情况应该不会发生。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直觉是这样告诉我的。”
当然是因为洛氏军阀刚刚在晋东安顿下来,忙着发展民生经济,以洛尧森的大局观,不会在这种时候大动干戈了。
但是以后呢……
这般想着,宇文州眉头都皱了起来,真的是……他宁愿面对霸道强悍的大少爷,至少这人听得进去道理,而二少爷……
他要真像外界以为的那样是个实打实的蠢货就好了。
不怕蠢货,就怕蠢货蠢得不彻底。
“州叔你还没说呢,恒阳郡主府那边有什么消息?”宇文乖张催促地问道。
宇文州叹了口气,“听说恒阳郡主要去敦煌旅游,洛尧森估摸着会跟随。”
“这个洛尧森可以啊。”宇文乖张摸着下巴,有些嫉妒又有些羡慕道:“长得好就是可以为胡作非为,居然连恒阳女人都吃他那一套。好歹也是个郡主呢,还是女战神戈窈的女儿,一点都没继承到她母亲的风范。”
“二少爷你可别胡说八道了。”宇文州皱眉道:“洛尧森那样的人,如果真要走裙带关系那条路,早不知多少年就娶回去一个淑女千金了,他又怎么可能跑到恒阳来用美男计。他跟戈馥之间,绝对不可能是权色交易。你别胡说八道,洛尧森别看长得不硬气,骨头却比谁都硬!”
是这样吗?
宇文乖张皱眉,他怎么直觉洛尧森跟那个恒阳郡主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只是没等他开口,宇文州就苦口婆心道:“二少爷您答应我,咱可别再把洛尧森往死里得罪了。以洛尧森的性子,他虽和大少爷是敌人,但如果您跟他请教暗害大少爷的凶手,他一定不会吝啬的。”
“他那人真不好得罪的,你想想当年的张德明,是不是心里就有数了?”
闻言,宇文乖张顿时一个激灵。
张德明是军校一位行政工作人员,是靠着裙带关系才进去工作的。这人是个同性恋,尤其喜欢对学生下手,要是家境好的那些,他自是不敢冒犯的,但如洛尧森这样贫民出生没爹没娘的,他自是没有顾忌了。
尤其洛尧森那时候没有暴露战兽,并没有人知道他情绪师的身份。
然而就是那个不能动用战兽,只是个普通军校生的洛尧森愣是将张德明骗去了野外狩猎区,被群狼给活活生撕了。
最牛逼的是,谁都知道是他做的,但就是拿不出切实证据。张明德的那些亲友倒是想要报复他,结果最后反倒被他收拾了。
宇文乖张虽然觉得对方应该骗不了(?)自己,但是他也打不过对方啊。
最重要的是,他直觉州叔是对的。
因此,他利落地认怂道:“州叔你放心,我这次看到洛尧森就给他跪下道歉。”别看他这样,能屈能伸可是一流的。
“下跪倒也不必。”宇文州摸了摸鼻子道。
“要的要的。”宇文乖张有着自己的小主意。
宇文州又问:“这次要向易先生求助吗?”
“不用了,出了耀京也没这个必要。”宇文乖张开口道。
宇文州松了口气,“那我现在就去安排。”
另一边,庄靓靓看着尤蓉准备的一堆衣服都懵了。
“你不是看不上废土风么?怎么准备了那么多废土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