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对苏阳涉及多人事件的真实性始终保持着审慎的态度,心中虽对苏阳有所敬畏,但并未因此动摇疑虑。
毕竟,苏阳在四合院中的种种表现,无不昭示着他并非良善之辈。
加之坊间流传的各种传闻,即便此事并非他亲手所为,也必定与其有所牵连,尽管事实可能并不像谣言那般耸人听闻。
“唉,光齐那小子跟他交往,真是让人忧心忡忡!”
与此同时,易中海背部冷汗淋漓,内心深处反复告诫自己,万万不可轻易触怒苏阳。
易大妈见丈夫突然归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关切地询问:“怎么了?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瞧瞧?”
易中海显得颇为烦躁,挥手示意:“不用你管,先帮我烧点热水洗澡,我躺一会儿就好。”
易大妈不再多问,立即着手烧水。
待易中海沐浴完毕,易大妈在清洗他换下的衣物时,发现衣裤竟全部湿透,不禁愕然:“哎呀,这老易,怎么连这事还紧张到出汗了?”
躺在床上,捂着被子的易中海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让他开口让妻子把衣物拿回来,又觉得尴尬不已,只好如同鸵鸟般把自己紧紧裹在被窝里。
时至下午,各家男人们陆续下班回家,关于此事也有所耳闻。
其中一位回到家中,迅速把门关得紧紧的,并警惕地向外张望了一眼,仿佛担心苏阳会闯进来。
正在忙碌的易大妈察觉动静,走出厨房疑惑地问:“当家的,这是怎么了?”
易埠贵走近身边,低声透露:“你知道苏阳在院子里吗?今天天气好,他又把药材拿出来晒了,现在那小子就在院里。”
易大妈愈发不解:“在啊,早上他就起来了……”
易埠贵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后才继续道:“又有人死了,一下子死了好几口人。”
易大妈惊讶:“哎呀,那确实算是大事,可跟咱们有多大关系呢?”
易埠贵神情凝重:“关键是街面上有传言,死的是个势力不小的混混头目,重点是,大家传说这事是苏阳所为,说是替他朋友报仇雪恨。”
易大妈一听这话,顿时无法淡定了,急切追问:“你是说,苏阳出手杀了十多个人?”
易埠贵赶忙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你小点声,事情真相还未明了,我们少议论为妙。”
最终易大妈没有去跨院把苏阳叫回来。
另一边,中院的老贾和贾乐旭下班回来后,也同样是进门就把门牢牢锁上。当然,他们这样做主要是因为忌惮苏阳。
贾张氏看见自家男人和儿子脸色不对,急忙询问:“这是怎么了?厂里出事了?”
贾东相认真地看着母亲,劝诫道:“妈,以后您可别再去招惹苏阳了,咱们家真惹不起他,您就听儿子一句吧。”
提及苏阳,贾张氏立刻不服气了,心想在家里她还不能随便说说苏阳几句?
“嘴巴闭紧点!要不是我拦着,你早不知被他教训多少次了,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老贾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儿子一眼。
贾张氏没插话,安静地听着。
贾东相先是朝跨院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继续道:“听说,这次的事情是苏阳做的。”
“啥?”贾张氏难以置信,拿着擀面杖的手都有些发抖,“就算那小子有点功夫,能厉害得过枪吗?”
“哪怕他有点功夫,怎么可能做到一个人杀掉十多个人?可街上的传言就是指向苏阳。”
老贾穿上外套,叹口气道:“不论真假,以后我们都尽量避开他,好好过日子才是。”
贾张氏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后院刘家,刘海中回来后发现儿子不在家,不由得皱眉,问妻子:“又去跨院了?”
刘大妈一边忙着手里的活计,随口答道:“是啊,哪天不去跨院?”
刘海中摇摇头,欲言又止,显然对苏阳充满了忌惮。
傍晚,柯大清回来后,本来想去易家接何雨水回家,但想到去跨院接人,他胆怯了。
他独自一人坐在家中,觉得空荡荡的,想找个人说话却找不到,不由得感慨:“唉,大茂那小子肯定又去跨院了。”
相较于其他人,刘海中对苏阳的了解更深一些。
自从上次骗傻柱包子被苏阳揭穿并见识了他的身手后,他对街上的传言深信不疑。
“这种事,街面上不可能空穴来风。”
孩子们在跨院里聚集玩耍,今天何雨柱没回来,只剩下许大茂等人。
对于今天发生的流血事件,除了何雨水之外,这些孩子们并无太大反应,因为他们并不知情。
许大茂走进来,直接对着苏阳问道:“阳哥,外面都传疯了,说你杀了十几个人,不会是真的吧?”
面对这样的质问,苏阳懒得回应。
阎解成则坚信:“我才不信是阳哥干的,一个人杀十几个人,那不是天方夜谭吗?况且人家手上可有家伙,阳哥再能打,能打得过枪吗?”
刘光齐附和道:“是啊,不怕枪的人,那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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