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中指引着自己去往的地方,大抵都别有深意。
——题记
正打算离开,突然想起自己现在连若尘那群人的名字都没记全乎,樊诺曦只好调动起那些侦察小兵来。
“失忆也罢,还阳投错了胎也罢,这些东西既然落到我手里,总不能闲置着。”
“去吧,给我带回我需要的消息回来。”
放出去前,樊诺曦给那些侦察小兵又进行了一番升级改造。
待那些侦察小兵离去后,樊诺曦将若尘给她的情报取出看了起来。
一份是用毛笔凌乱的写了几个字且染了血的纸,一个是染了血的竹简。
樊诺曦只是瞥了一眼血迹,就下意识的想要毁了这两样东西,可是她不能如此。
她压着心里升起的异样,缓缓摊开了竹简。
竹简被铺平的刹那,一些金色的文字缓缓显露了出来。
上面写着,“天地混沌,万物寂寥,而后星宿变迁,万物勃发。曾几何时,有生灵误食异果,身体骤变,所到之处时有灾祸发生,谓之为妖。”
“妖者,业障繁多,鲜少有善终之辈。究其根源,仍是与那异果脱不了干系。”
“故而,异果有名——名唤罪业果。其种何时出现已然不可考,其叶略宽,三指有余,可令生灵产生幻觉,并主动摘下其果。其果绯红,食者不同,其味各异,其效果也不尽相同。”
竹简上的记载便到此结束。
“合着这玩意是吊我胃口?就没别的了吗?”樊诺曦仔细看了看,没有在竹简上看到别的内容,有些愤愤不平的拍了下桌面。
就在这时,竹简上干涸的血迹像是又有了活力,红光一现,血迹消失的干干净净。
樊诺曦下意识的将竹简举起来看了看。
“刷——”
一块竹子里突然掉出了一个薄如蝉翼的羊皮纸,那羊皮纸光滑细腻,显然不是凡品。
樊诺曦将竹简放下,那竹简上的字尽数消失,这番变化让她微微发愣。
她小心的将过怀中的那个卷起来的羊皮纸取出,缓缓铺开。
整张纸不过巴掌大小,那上面只是画着一株罪业果,便再无其他。
她疑惑的用手摸了摸那幅画。
指尖触碰到那画的瞬间,樊诺曦感受到了一股力量波动,那画像是活了起来。
她连忙收回手,却见那幅画迅速化作流光没入她的眉心,手中的羊皮纸顿时变得空空荡荡的,不一会儿,那羊皮纸连同那竹简一同化作流萤消散了。
“这……”
樊诺曦看着空洞洞的桌面,有些语塞。
那东西是彻底消散了还是又回到了那芳菲阁呢?
不一会儿,樊诺曦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眼皮也渐渐有些抬不起来,整个人就这般昏睡了过去。
再睁眼,樊诺曦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地宫,尤其是那颗闪闪发光的真心,心中奇怪的紧。
“这地方怎么瞧着有点眼熟呢?”
那颗真心隐约传出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来,“好久不见啊,樊诺曦,你怎么又来看我了?”
“又?你认得我?”樊诺曦愣在原地,喃喃道。
流光一闪,斐毓缓缓出现在了樊诺曦眼前,上下打量道,“咦?不过一阵子不见,你倒像是变了个人。”
她身上的气息,像是觉醒了什么似的,可是又不太对劲。
察觉到斐毓的心声,樊诺曦调皮的伸手捏了捏斐毓的脸,“你怎么和我长得一样,该不会是另一个我吧?还是说你是我的孪生姐妹?”
斐毓伸手弹了弹樊诺曦脑门,轻嗔道,“你啊,还是和先前那般,顽劣!”
“嘿嘿,谁叫你和我长得一样好看,我情难自控那也是顺其自然……”樊诺曦感觉心里小鹿乱撞。
斐毓勾了勾唇,有些无奈道,“说吧,这次来又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今儿个,倒是更加没个正形了,但愿是我多想了……
樊诺曦肩膀一垮,委屈起来,“唉,说起来也是我自己惹的祸,一时嘴馋,吃下了罪业果,好在没酿下大错来。”
“罪业果?你怎么会吃下那个东西?”斐毓匪夷所思道,“难怪我最近有些心神不宁,竟是因为这般……”
“把你的手伸来我瞧瞧?”
樊诺曦乖乖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心里有点小激动,“给!”
须臾,斐毓皱起了眉。
难怪从她一进来就觉得不大对劲,的确是吃了那罪业果,可是看她这脉象,似乎是没有什么大碍,莫非是罪业果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
樊诺曦小心翼翼道,“我这该不会是药石无医了吧?”
“我看你好的很,估摸着你最近要是多找几个不长眼的打几架,应该就没有大碍了。”斐毓提议道。
想当初我吃错了东西,就是专挑不顺眼的揍几顿,揍舒服了,身体里那股子不得劲儿也就全好了……
樊诺曦抿了抿唇,努力憋笑道,“你确定这法子靠谱?”
“那是,好歹我们一脉相承,解决这点小问题那还不是手到擒来!”斐毓抱着胳膊,难得孩子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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