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光鲜亮丽的身份,背后却藏着险恶的人心。——题记
煦暖有些不解的看向那两道虚影,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哪儿看到过。
煦暖对着那两道虚影轻轻一指,他们便可以说话了。
“尊君,你怎么来了?”那二人震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煦暖。
“听说你们污蔑她、伤害她,我怎能不来?”煦暖突然散发出强大的气势来。
“此女子妖言惑众,还望尊君三思。”那二人分毫不让道。
“呵——好一个妖言惑众,在她受伤的时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了什么!”煦暖熊掌一挥,二人顿时飞了出去。
樊诺曦有些一头雾水的看向了煦暖,“莫非我受伤之事,还另有内情?”
“不错。”煦暖有些懊恼。
“正好,这狗屁传承血脉我本来也不想要,你能帮我除去吗?”樊诺曦请求道。
“尊君,万万不可答应她!”男子捂着胸口出言阻止,听起来有些慌乱。
“尊君,三思啊!”
女子附和道。
樊诺曦见煦暖迟迟不作回应,认真道,“若是此事让你为难,那我便收回我的请求吧。”
“不,那本来就是你的,不过是被他们动了手脚,现在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煦暖用脑袋蹭了蹭樊诺曦的后腰,就见许久未见的凤凰飞了出来。
不知煦暖做了什么,就见那不远处的女子突然消失了,而瓷瓶里的一颗元神再次碎了
甫一会儿,空气中传来一阵龙吟,一只赤金色的龙站在了凤凰的身边,看着和先前有几分不同。
若说先前看到的它,气势虽然不凡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而现在,则是浑身气势内敛,看着樊诺曦的眼神极为恭敬。
那男子也因龙的出现顿时消失了。
瓷瓶里再次传出元神破碎的声音。
察觉到自己丢失的灵力正缓缓的回到体内,她感谢道,“谢谢你。”
“不必谢我,这是我早就该做的。”煦暖亲昵的蹭了蹭樊诺曦的肩膀。
“既是如此,可否与我细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樊诺曦看了看手中的瓷瓶,又看了看眼前的龙和凤凰。
“它们本就不是那二人的所有之物,是那二人私欲作祟,想要将它们占位己有,给它们种下禁术,不得不在一定程度上听候那二人的差遣。”
“每一代所谓拥有传承血脉的人,都会被那二人暗中吸食灵力,只不过是多少而已。那些拥有者,到了一定年纪身体就会出现异样。以前碍于玄觞贪婪,他们并不会过于去做这件事情。”
“但是因为你的不知情,让他们有了这样的机会。”
说到这儿,煦暖很自责。
要是他能早点发现就好了,可是那时的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还陷入了沉睡……
“幸好,你没有去学那所谓的传承功法。”看着地上那堆灰烬,煦暖心有余悸道。
樊诺曦不解道,“那传承功法可是有什么问题?”
“那其实就是一本禁术,你若是学了,会加快他们成形的速度,也会加快你衰亡的过程,那东西短时间内会使你修为上涨迅速,实际上比毒药还折磨人……”煦暖忍不住将脑袋靠在樊诺曦的肩上,有些后怕。
“得亏我机智过人……”樊诺曦收起瓷瓶,揉了揉煦暖的脑袋,“那你为何说凤凰它们本来就是我的呢?”
“它们原本也不属于我这里的,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才来我这里,可惜,我没能……”煦暖眼神微暗。
“主人,好久不见。”
龙和凤凰齐刷刷道。
樊诺曦但笑不语,内心已经想发疯。
该不会这一切又是和那个女子有关系吧……
啊!我可不想当什么人的替身啊!
我只是樊诺曦!啊喂!
“那我那日受伤又是怎么回事儿?”想了想,樊诺曦决定转移话题。
“那条伤你的蟒,来自另外一块大陆。”
“你的意思是那宇文弘毅和另一块大陆的人有勾结,那他们为啥想害我呢?”樊诺曦觉得这事儿很荒谬。
“为了得到更高的地位和权力,得到更强的力量,有能威胁到他们的人,又怎会放过呢?”煦暖忍不住挠了挠渐渐发痒的鼻子。
樊诺曦不由嘴角一抽,“这可真是丧心病狂!”
“那蟒又是啥来头啊?”樊诺曦问道。
“猎运蟒,它专门吸取一个人的气运,然后为那修炼邪术的宇文弘毅所用,同时,它在将人缠紧的时候,皮肤会分泌一种毒素,让被它缠住的人动弹不得。”煦暖有些愤怒。
“修炼邪术本就是逆天而为,那宇文弘毅许是怕遭天谴,才会吸取很多生灵的气运、生命甚至修为。”
樊诺曦十分不解,“可这和那二人又有啥关系?”
煦暖不由捏了捏拳头,“关系大着呢!本来,你中的毒不至于让你受那么重的伤,但是那二人从中作梗,觉得你没用了,便趁着这个机会利用那凤凰夺走你的一些生机转移到他们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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