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波城就在眼前。慕雪和新竹心中倍感欣慰。这几日的调查让她们终于更加接近幻海阁了。
烟波城笼罩在一层轻薄的迷雾之中,远远看去整个城市隐隐绰绰。薄雾环绕一层层。屋舍轮廓姐看的不那么真切,但隐隐是听到人声,车马声。在迷雾的笼罩,下这烟波城看不出来究竟有多大。果然如他们所说的是一个雾城,充满了神秘的气息。
“姑娘我们直接去城边的黑海峡吗?”新竹打望一遍对慕雪说道。
此时天色已是不早,太阳已向天边划去。在迷雾笼罩之下,太阳已变做一个朦胧的橘色糖丸带着他的迷茫的光圈悬向西沉去。阳光褪去的地方,就显得异常清冷肃杀。雾中的烟波城也逐渐亮起点点灯火,在迷雾之中那灯光也是一团雾蒙蒙的黄点。
“我们还是先去城中客栈住下,明日再说。况且烟波城的人定对幻海哥有清楚的。那赌坊老板给的信息毕竟还是有点儿粗略。先再收集点具体的信息,才更加稳妥些。马匹也跑的累了需要修整。咱们这就进城去吧。”慕雪扯一扯火丽风的缰绳,两腿轻轻一夹马腹。火丽风便嘚嘚嘚的往前走去。
新竹也连忙跟上说道:“姑娘说的是。但是咱们之前查幻海阁的情况,都说它那般厉害。这音波城已然是它在背后操控,城中之人看到我们两个外来的请问幻海阁的情况,估计他们定然是不会说的。”
“这没关系。我有一千个法子,让不想说话的人马上开口说话,放心吧”两人就这样边说边骑着马进了烟波城。行到一处烟波城里门头气派,客商络绎不绝的客栈,住下了。
第二日,慕雪和新竹再次找了一家赌坊。这回慕雪和新竹吸取了上次教训,两人都换做男装打扮。还是主要把搜集信息的对象放在南来北往的赌客身上。也跟随着下些小注,顺道着问那些赌客一些消息。
通过这样有意无意的打探,一个看上去有些风流倜傥的俊朗少年似乎很像赌坊老板所说的幻海阁人的样貌穿着,慕雪便跟了过去。
只见那少年在输钱后急需扭转一局。慕雪走到他身后悄悄对他说,压大。那少年揭开色盅,果然是大。将前面输掉的银钱一并赢了回来。对,慕雪不停的低声道谢。那少年赢了钱便拉着慕雪,想要去喝一场酒。
慕雪和新竹趁机向他询问幻海阁的事。那少年先是一愣,略略有些吃惊,紧接着神色恢复如常,对慕雪和新竹说道:“两位兄台,今日真的多谢你们出手相助。你们俩也算是我的恩人。否则我今天就算输的底裤都掉了,也将之前的赌资赢不回来了。相当于你们为我捡回了一条命。既然你们问了我便答你们,其实我就是幻海阁的人。”
那少年此话一出,让慕雪和新竹心领神会,果然慕雪猜的没错。
那少年叹了口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道:“实不相瞒。我这些赌资啊,还是幻海阁的呢。我在阁内负责一些采买事务,今日来城里采购一些物品。路过赌坊,被里面的声音吸引,索性进去小赌几把。可没成想一坐上牌桌就下不来了。
我先是小赢了两次,就觉得今天手气还不错,进去下了个大的。本想着利用幻海阁给我的这些钱在牌桌上发赢些钱出来,自己拿着。
可谁曾想那赢了那两局后我就连连输。我心中又急,又想翻本,又不甘心。便将阁中的采买款都投在赌桌上。总想着把前面的本拿回来,可没曾想,越赌越输,越输越多,恶性循环。
直到你们最后来,让我压大。我这才算把之前的赌资赢了回来。我这才能回瀚海阁呀。否则让阁主知道,我的小命绝对不保了,所以还是要感谢二位的救命之恩。”那上年说罢,一下跪在地上,对我慕雪和新竹叩头不止。
慕雪和新竹连忙上前把他扶起来,说不用,不用。那少年坐定之后,又端起酒杯说:“这杯薄酒就当是敬二位恩公的。我先干为敬!”说罢,举杯一饮而尽。慕雪和新竹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小兄弟,客气了。恩公谈不上。那赌方庄家是做了老千的,我从旁看出也不好提醒你。否则你怎么会一直输?最后一把也是他自己调整了色子的顺序。被我发现告诉你而已。其实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太过记得。”慕雪连忙说道。
那少年吃了一筷子菜说道:“说了半天,我都还没给二公告诉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吕天,是幻海阁二等四支弟子。平时就负责幻海阁的采买之类的事务。不知两位恩公来烟波城该不会就是为了来寻幻海阁?”
“吕老弟说的没错。我们就是为了找着幻海阁才一路走到烟波城来的。”慕雪也不想遮遮掩掩,就光明正大的告诉吕天。
“这么些年,我们烟波城与江湖事事都有一道界限,也很少有人打听我们。不知你们找到幻海阁是有什么事吗?”吕天喝一口酒就吃一口菜,问道。
“我不知道吕老弟听说过天尸蚕吗?”慕雪举杯饮一口对吕天说。吕天一听慕雪所言,不禁一愣说道:“天尸蚕这东西幻海阁是有的。我想想,看来你定时来寻那天尸蚕的解法。这解法便只有阁主,大阁主和少阁主,他们三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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