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金福感念谢娘子姐妹两对自己儿子和儿媳的救命之恩,于是拿出不少钱财感谢她们。
但谢娘子一口回绝了,告诉荣员外永远自己来泊州想做点小生意,投资开一家中档酒楼。谢娘子将自己的厨艺向荣员外一家展示过后,荣员外一家都被谢娘子的厨艺所折服。
最后决定与她二人合作开办泊州最大的酒楼当做是答谢。荣员外只是入股这酒楼的两成股利,其余的都算是帮衬谢娘子姐妹。荣家也刚好有一处酒楼,经营不善,本来是打算盘出去的。
便以此酒楼做为出资,与新谢娘子姐妹合作。想不到谢娘子姐妹厨艺甚好,深受泊州百姓喜爱,又善于经营管理,不出三月香雪楼的名号便打响了。
自此以后,荣家与谢家姐妹走动频繁。荣家小少爷出生后,孩子就认的谢娘子为干娘。
而香雪楼的经营管理,荣家一概不管。只是年终按当初的两成出资进行分红罢了。
有了荣家这棵大树的依靠。泊州以及这周围的州府都对香雪楼大开绿灯。
因此,很快在第一年结束之后,谢娘子便决定将香雪楼的分店开往其他州府。容员外对谢娘子的经营手段赞叹不已。荣家不仅报了恩,还在谢娘子这里得到了源源不断的丰厚利益,又怎能不高兴?
谢娘子决定把香雪楼开到其他州府城市,究其原因是想通过香雪楼去打探慕雪的行踪。
但之前打探的消息是慕雪她们劫狱成功,秦将军却在北境边境被屠杀。
这对谢娘子姐妹俩是致命的打击。得到这个消息的当天,两姐妹抱头痛哭。她们真的觉得慕雪是凶多吉少了。
但谢娘子倔强,认为只要一天没有得到慕雪生死的确切消息,便不可当真。她一定要把香雪楼继续好好的经营下去。总有一天会寻到秦慕雪了。
慕雪听完谢新菊的讲述,不禁感叹她们姐妹俩对自己真是有情有义。
“你们这又是何必?我只想让你们平平安安的,过好自己的人生。不要再跟我有什么牵扯,这才好啊。”
“那怎么可以?如果没有姑娘,就不可能有我们姐妹俩的今天。”一声清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谢娘子提着裙摆一路小跑,冲进了厅堂扑到慕雪的身前一把将他她抱住。
“谢娘子!真的是你!”慕雪也倍感惊喜,感慨万千,抱住了谢娘子。她们姐妹俩是当日秦府被屠戮唯一幸存的两人。除此之外,秦家上下慕雪便在无任何一个故人了。
“姑娘,是我是我。真的是你吗?你还活着,我就知道。你吉人自有天相,你不会死的。”谢娘子抱着慕雪泪水连连的边哭边说的。
两人抱在一起,泪如泉涌都哭成了泪人。哭了许久,二人才缓缓分开。
“姑娘,你瘦了。也憔悴了。这两年你都去了哪里?我在大召到处打听你的消息,都不曾寻到啊。”谢良子轻轻抚摸慕雪的额头。她比慕雪虚长六七岁。此时看到慕雪又像看到了主人,又像看到了妹妹,心中的怜爱从目光中和举动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一言难尽啊,大召派出武功高手对我一路追杀。我便只有逃出大召到境外去了北辰,再后来又到了梁国,然后去了南召,如今这才算回来。你没有找到我的消息,也很正常。”慕雪叹口气,将她这几年的遭遇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
“姑娘,你受苦了。活着就好。你看我这香雪楼现在已经做的很大,很多城市都有的分店。如今香雪楼的分店已然开了二十多家。
重要的城邦,都有我的分店。你回来了,这香雪楼我们姐妹全心奉上,请您亲自自管。”谢娘子说罢,带着谢新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从怀中掏出香雪楼的掌柜印件双手捧起,毕恭毕敬的举过头顶为慕雪奉上。
新竹在一旁都看呆了,没想到这香雪楼,竟然都是慕雪姑娘的。
慕雪将谢娘子的手指折起来,她并未受那印件,笑着说道:“谢姐姐,快起来。如今你我早都不是主仆关系,我们是平等的。这香雪楼是你二人苦心经营两年多,怎么能说给我,就给我呢?更何况我心已不在此处,就算拿这只香雪楼也是暴殄天物罢了。”
“姑娘,我们永远都是主仆关系。你就是我的主人。这香雪楼,你一定要收下。”谢娘子执意要给,两人又拉扯半小。
慕雪坚决不收。谢娘子左右为难道:“我们姐妹俩经营香雪楼全都是为了你。如今你不要这酒楼,我们该怎么办?姑娘,你不要这酒楼,又要前往何处?”
“我相信你们。我这次回大召,是为了报仇而来。之前我一路被追杀,父亲临死前告诉我,如果赵权能当得了好皇帝,便让我放下仇恨。
我曾一度也劝自己,只要天下苍生德安康谁做皇帝都一样。可如今我回到了大召,从北境一路走到这泊州,所见所闻皆是贪官污吏,欺压百姓。朝廷税制严苛盘剥地方极重。
倘若这赵权是个好皇帝也就罢了。不过短短两年轻,大召被他搓磨的人民生活困苦,那就怪不得我了。是天要灭他,所以我要替天行道,替家人报仇。”慕雪咬牙切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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