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在下在外面听到了很多传言,大家都说帮主之所以借钱给苍云堡,是为了帮他们的堡主从无日神教手里赎回夫人,在下斗胆问一句帮主,此事是不是真的?”赫秉德严肃地问道。
“赫长老,你就是为了求证外面传言的真假才来找我的吗?”楚轩亿放下了批阅的笔问道。
“帮主借钱给苍云堡,本来是一件无可厚非的小事,但是帮主借钱的初衷如果是为了帮他们从无日神教手里赎人,那就是一件不得不提的大事了。”赫秉德严肃地回答道。
“我们和苍云堡是结盟多年的盟友,盟约有规定,任何一方如遇到困难需要对方帮忙的,对方都要责无旁贷地帮助盟友,这次苍云堡遇到了困难需要我们天道会慷慨解囊,我们断不能袖手旁观,至于他们为何需要钱,我就不方便过问了。”楚轩亿淡淡地回答道。
“是不方便,还是顺水推舟?”赫秉德追问道,“十万两白银,这么一大笔钱,帮主不问缘由说借就借,这个说法未免太荒谬了,在下就算勉强相信,也不可能勉强每个人都相信这个说法,在下也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在下说服不了大家相信,还望帮主谅解。”
“赫长老,你这么和帮主说话,是在威胁帮主吗?”慕婉凤忍不住出声,“帮主怎么做决定,你只要听帮主怎么说就够了,不需要你说三道四质疑帮主的做法,你冲撞帮主对你有什么好处?”
赫秉德料不到慕婉凤会张口指责他,他立即生气了,“我不是在说三道四,而是在点醒帮主,他一意孤行借钱给苍云堡赎回一个该死的叛徒,这就是错误的决定!”
“谁是该死的叛徒啊?!”慕婉凤也来气了,“影荷是任堡主的正室夫人,身份显赫,当然要赎回!”
“凡是遭到无日神教绑架的人,无论身份高低,都是潜在的叛徒!他们擅自决定赎人,就等于中了无日神教的圈套,花了冤枉钱把一个已经叛变的人赎回来!”赫秉德愤怒地加大了音量。
“不管影荷她有没有叛变,她都是遭遇了不幸的受害者,绑架她的无日神教才是应该痛恨的目标!”慕婉凤也愤怒地提高了音量,“你们非但不同情她的遭遇,还大放厥词捏造她是叛徒!你们口口声声说她是叛徒,到底有没有证据?!你们拿不出证据,就是对影荷的侮辱、诽谤!”
“夫人,你的意思是我错了,还让我同情一个叛徒吗!”赫秉德的眼睛冒火了,“你太天真了,根本不理解无日神教的险恶用心!当年帮主的原配夫人,也是被无日神教绑架,老帮主和帮主都不敢答应无日神教的赎人条件,难道老帮主和帮主的决定也是错的吗!”
“是的!”慕婉凤更大声地顶了回去,“就算是老帮主和帮主,只要他们不肯赎人,就是见死不救、冷血无情的错误行为!这种行为也不应该再继续下去!”
楚连业走进了书房,正好听到了慕婉凤的这一席话。
“够了,都到此为止吧!”楚轩亿见父亲步入房间,立即出言制止,“钱既已出借,人也已安全归来,再争论这些已无意义。赫长老,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赫秉德愤愤不平地瞥了慕婉凤一眼,随后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楚连业见状,笑着向赫秉德打招呼:“阿德啊,别生气了,我清楚你是为了天道会好。早点回家陪陪孩子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也不迟。”
“是,老帮主,在下先行告退,改日再专程拜访您。”赫秉德立刻恭敬地回应,随即离开。
赫秉德走后,楚连业笑眯眯地看向儿子和儿媳。
“爹,你是特地来看我们的吗?”楚轩亿率先开口问候。
“见过公公。”慕婉凤虽心中不悦,但仍勉强开口行礼。
“今日我外出狩猎,有幸捕获一头野牛。既然大家都在,不如一同去享用烤牛肉吧?”楚连业提议道。
“爹真是老当益壮,我当然要陪您一起享受这难得的烧烤时光。”楚轩亿笑着答应。
没想到,慕婉凤却面无表情地拒绝:“我并不饿,就不参与了,先告辞了。”
说完,她便带着一脸的不悦离开了房间。
楚连业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次日清晨,楚连业出乎意料地邀请慕婉凤一同前往踏歌林狩猎,慕婉凤虽感诧异,却也欣然应允,心中暗自揣测楚连业的用意。
作为在塞外长大的女儿,狩猎对她而言不过是信手拈来之事。不出一个时辰,她便满载而归,猎获两头成年鹿、三只狍子、三头黄羊、一头狼、五只兔子、三只土拨鼠,以及一只毛色洁白的狐狸,其狩猎技艺之精湛,连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哈索克都赞叹不已。
“老夫有生之年,首次与夫人共猎,便被夫人的非凡身手深深折服。未曾想,夫人竟是此中高手。”哈索克面带笑意,由衷地夸赞道。
慕婉凤谦逊一笑,答道:“哈主管谬赞了。自幼随父亲狩猎,此乃我所长。只是许久未练,手生疏了些。往昔,我曾在一炷香内连中十只土拨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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