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远点,啥味呀?”田营看到那个人提着桶离自己越来越近,桶里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臭味扑鼻。
“狗东西,敢骂我”提桶人黄辉把一桶臭鱼连同汁水倒在了田营的头上。
“我操,操,给我干他”田营直接疯了。
其他警察见状朝黄辉冲了过来,黄辉一看从腰间拿出了匕首迎了上去,一刀一个全部都是刺中要害,田营也呆了,这个人为何如此勇猛,到底是谁的部将?
但是黄辉很快冲到了他的跟前,也给了他一刀,刺中了他的胳膊,“老二,你这是做什么?杀条子不耽误我们卖鱼吗?赶紧走”,这时黄光来了,骑了一辆老式自行车,黄辉一听哥哥叫他,坐到自行车上走了。
田营此时如同在梦里一样,但是倒在地上的队友,流了一地的血证明了他 的错误。他哆嗦着拿出了腰间的哨子,吹响了哨子,很快其他地方的警察赶过来了。
“田队长,这是什么情况?”一个中队长问田营。
“叶队长,两个卖鱼佬干的,骑自行车走的,肯定没走远”田营赶忙对领导说道。
“卖鱼佬?具体说说”叶中队长说道。、
田营简单的说了黄家两兄弟的衣着、相貌,然后叶中队长让警察们追了过去,当然是列无所获。
“具体原因是啥?不能平白无故的杀你们吧?”叶中队长问田营。
“那个卖鱼佬提了一桶臭鱼从我们身边走,由于味道太大,我骂了他一句。但是他的脾气太大了,把臭鱼倒在我头上了,兄弟们想和他理论一下,结果他还有刀,并且还是个高手,一刀一个,兄弟们挡不住,直到他哥哥来把他叫走了,要不我直完了”田营说道。
“你嘴咋这么欠呢?”叶中队长骂了田营一句,但是有啥办法,一共十个人,死了九个,伤了一个,关键问题是因为嘴欠,你说这是啥事。
叶中队长,将自己获取的信息报了上去。
黄成玉今天换了一身衣服,由一个仙风道骨的化外人士,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老头。由大疤瘌这几天正在搞强拆,带着二三十个小弟,扛着棒子、提着刀,特别威风。
下班了,今天又完成了两户口的强拆任务,由大疤瘌很高兴,决定和小弟们到饭店好好喝一杯,一行三十余人走在马路上,那玚面是相关的壮观。
饭店快到了,由大疤瘌回头让身后的小弟快点,这时一个老头从前面过来了,由于低着头没有注意前面,等他抬起头时,三十来个人挡住了一多半的马路,他由于走的急,还差点没停下,不过也踉跄了一下,撞到了由大疤瘌身上,当然是轻轻的一撞,然后他赶紧向一边一躲,嘴里说着对不起,然后进了一边的一条巷子。
“五哥,走呀”身后的小弟弟见由大疤瘌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便叫了一声。
这时,由大疤瘌的身体开始摇晃起来,嘴里吐出了鲜血,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腰间的匕首也露出来了。
“是刚才那个老头,兄弟们和我去追”一个小弟想到了刚才一幕,一挥手,十多个人跟着他向小巷子方向追去了,其他的小弟从公路上抢了一辆车,把由大疤瘌送到了医院,并且通知 了大哥由大棒。
由大棒听说堂弟遇刺,急匆匆来到了医院,“老五呢?咋样了?”他问在医院门口等着的小弟。
“大哥,五哥死了”小弟哭了,他也是跟着由大棒和同大疤瘌从东北来到香港的一员,看到自己的五哥死了,他悲愤不已。
“老五死了?”由大棒也特别难过,由大疤瘌是自己的亲堂弟,自己一行十人来到香港,经过多年的拼搏,十兄弟现在还剩下了四个,现在又折了一个。
“老五,你不能死呀,我咋给二叔交待,你让我怎么回家,老五……”由大棒看到弟弟的尸体躺在病床上,一下子扑了上去,抱着由大疤瘌放声痛哭。
“拐子,老五咋死的”由大棒哭了一会,松开了堂弟,问一边的由大拐。
“大哥,在街上被人一刀刺死的,行凶的是个老人,六十岁左右,是个高手”由大拐说道。
“知道是哪方派出的人马不?”由大棒问道。
“不知道,这几天强拆,哪一天都有几户不配合的,所以兄弟们难免粗暴了一些;还有五哥喝酒不付钱,还在饭店打了好几个人,出门的时候吐了过路的两个人一身,还过去打了人家两巴掌;喝醉了酒开车,把别人撞人不赔,还让人家赔了他一辆新车,这是最近五天发生的事情。以前的事太多了,不好回忆”由大拐说道。
由大棒也懵了,由大疤瘌这是找死呀,现在想去给他报仇都找不到怀疑对象,最近五天他办的这些事,全部达到了雇凶杀人的标准,更不用以前办的事。
“我咋给老五报仇?他这么混蛋,你也不劝劝?”由大棒骂了由大拐两句。
“五哥办事,谁敢管?他从不讲理”由大拐也很无奈。
“大拐,老五的事你管起来,你可不能像他那样,这都不知道说啥好了,我知道他有时候做的过份,但是这也太过份了,简直就是豪无人性”由大棒说道。
“好的大哥,那拆迁的事?”由大拐说道。
“先稍微一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