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张大标已经和文丽来到了一座更高的山脚下,安营扎寨,安顿好了,天也黑了,没有办法就地取材,只好吃了带来的食物,然后两人早早的休息,计划明天一早上山打黄羊。
有时候计划不如变化,就如张大标和文丽两人,计划了早起,可是晚上玩的嗨,就没有起来,本来想早上做的事,变成发中午,没有办法,谁让两个人都年轻呢。
爬山、打羊都很顺利,张大标还利用自己的速度,在于莉高兴自己打的战果时,抓了两只放到了空间里。
周天的晚上一身疲惫的文丽带着一只羊回来了。
回到家,对父母说了下“外面有只羊,你们处理一下”在后脸都没洗就睡了。
文老师老两口一看,“打猎也太累人了”,没有办法,老两口把羊弄了进来,由于自己还不会处理,又找了熟识的屠夫帮忙处理了,把羊头做为礼物送给了人家,老两口收拾羊杂就收拾到半夜。
“妈,今天吃什么?吃羊杂碎吧,把我姐她们也叫来?”文丽说道。
“一天天欠你们的,忙活了大半宿,你们倒好,就知道吃。去叫她们吧,就说你托人买的,办工作调动用,羊肉送人,杂碎自己吃,对了你工作的事怎么样了?”母亲问道。
“妈,我调到向阳邮政所了,当接线员,工作很轻松,关键是离家近”文丽搂住了母亲。
“你也不早说”母亲假装生气的打了文丽两下,高兴的掉了眼泪。
张大标晚上回到了95号院,何雨柱和何雨水来坐了一会,张大标告诉何雨柱吃饭可能要提前,因为羊必须及时处理,等到周六就不新鲜了。
何雨柱在何雨水抱了一堆衣服回家的时候,就知道了两人的事,心里更高兴了,张大标的本事他的深有体会。
“做菜用的材料看来你得出大头了,我除了火腿,啥都没买到”何雨柱说道。
“我准备了不少,你列个单子,我提前拿到胡风胡同”张大标对何雨柱说。
“行”何雨柱写了起来,两人约定周二晚上请客,何雨柱提前去准备,张大标去请人。
周一的早上,贾东旭来找张大标,约定下午两点去接易中海出院,张大标同意了。
由于计划明天请客,自己做为一个小辈没有长辈出面不太好,所以他想邀请李怀德参加,因为李怀德和余思年是老朋友,也是处级干部,级别上对等。
让大姨参加不好,她虽然也是处级领导,但是个女人,有些话不好说。自己的大姨夫参加也不太好,姨夫的级别太高,前来赴宴的人会感到不舒服,所以李怀德是第一人选。
来到轧钢厂,张大标对李怀德说了请客的事之后,李怀德欣然应允,还给余思年打了电话,让余思年通知、吉德年、林华和雷华年他们。
“表舅,我不亲自去请,会不会不好?”张大标问道。
“关系浅的必须亲自去请,但是余思年这种几十年老交情的人,我参加宴会,你再去请,就有点不太好了,所以打个电话正好,显的亲近,让他通知他的兄弟们,是拿他当成自家人,给他面子”李怀德又教育了一下张大标。
“大标,近期可能会有个任务,去北边,我给你争取一下,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是完成了功劳很大”李怀德正色的对张大标说。
“北边是哪?”张大标向东、向西指了一下。
“别乱猜,都是保密的,出发的时间大约在周末,这一趟的行程大约十天左右,开车去,自己有个思想准备,提前准备一下东西”李怀德说道。
张大标点头,表示同意,危险自己是不怕的,自己现在是炼气五级的修士了,说实话,还真不怕任何人。
宴会的事情订好了,张大标到春风胡同放上了何雨柱做潭家菜所需要的东西和羊,张大标想到晚上让何雨柱和贾东旭来处理一下,明天让何雨柱多做点,给贾东旭带些回来,让家里的人也尝尝。
中午刚吃饭,贾东旭就来了。
张大标一看也没法休息了,就拉着贾东旭来到了医院,两人一进病房,护士们对着两人指指点点的。
“东旭,她们什么意思?你又闯祸了?”张大标问道。
“我那闯祸了?”贾东旭说道。
“那她们对着你指划,还笑?”张大标感到自己的大外甥身上应该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前天在病房一个护士,让我去给师傅验一下尿的事”贾东旭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师傅还需要验尿,重要部位也被打了?验尿不正常吗?你怎么做的?”张大标问贾东旭。
“我出去了一趟又回来来了,护士问我验了没?我说验了,她又说怎么这么快,我说不快点咽不下去”贾东旭委屈的说道。
“你喝了?”张大标想到了什么。
“是她让我咽的,谁知道是我送到办公室去呀,关键是一点也不好喝”贾东旭说完,可把张大标恶心坏了。
“你他妈书都念到狗肚子里了吗?一点生活常识也没有”一边骂,一边用巴掌打贾东旭的背,一连打了贾东旭四五下才稍稍出了口气。
“我又没有处理过这些”贾东旭太委屈了。
“对了,小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