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标家欢歌笑语,同是后院的刘海中家则是冷冷清清,现在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也不在家了,生气发泄的对象也没有了,大儿子刘光奇喜静,每天下班回家就是看书,一句话也没有,自己不舍得打他,二大妈更是没有话,家里静的地上掉根针都能听到。
刘海中听到张大标家发出的声音就生气,两个小儿子出走也是他的原因,现在就愿意和他接近,每次见到自己远远的都会躲开,连个招呼都不打。自己更是被张大标打过,让自己在院里丢了人,幸好易中海被他打的次数更多,骂的更狠,丢人更大,要不然自己想当一大爷可就难了。
为什么自己去厂里举报了易中海,厂里没有处理他?他还能当一大爷?刘海中想不明白,一个和特务走的过近的人,肯定有问题,厂里应该是不想查,是因为厂里的八级工少,等自己成了八级工,我再去找厂里,不行我就向上找,我就不信没有人管,刘海中心里想明白了一切。
刘海中坐在那里,一会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一会笑的脸上的肉直颤,在一边的二大妈则吓的心里直哆嗦,心想老伴是不是有病了?自己也不敢问,他要生气了打自己怎么办?刘光奇则直接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不看书的时候,就在那里坐着,也不知道想什么。
张大标第二天起的很早,八点准时来到了办公室,让由志勇吃了一惊。
“大标,到厂里有事?”由志勇问道。
“科长看你说的,到厂里能有啥事,来上班,宣传科的许大茂今天要去红旗公社的王家桥放电影,他说那里离城里远,采购员没有去的,我想去看看”张大标说道。
“那里太远了,路也不好走,采购还真没有去的,大车过不去,采购了东西自行车带不了,你的三轮车正好。大标,我知道你有三轮车,但是汽油科里没有办法”由志勇说出了面临的问题。
“我自己想办法,我拿个物资表,看看收购价多少钱,收回来加上运费,我不能赔钱干哪”张大标笑着对领导说。
“价格好商量,现在吃的、用的,什么都缺,区间范围内的都没有问题,你收回来的,科里全部按照最高价算帐。这是表,你收好了”由志勇就喜欢这种能解决问题,还不给领导找麻烦的员工。
张大标接过物资收购价目表,放到了上衣口袋里,其实是放到了空间里,和领导告别,去宣传科叫上许大茂,把放映设备入到了车箱里固定好,为了防止颠簸,车箱底部还铺上了干草。
三轮车发动了,许大茂坐在了副驾驶“大标,你的东西带的太全了,被褥还带着,去村里都能找到地方住”。
“大茂哥,你忘了,我会打猎,有时候会直接住在野外,车箱长两米,宽一米,带上被褥就是一张床,能保证自己的休息,带上锅是为了做饭,刀为了防身,我还有弓箭呢,到了王家桥,你放映的时候我到山上看看,说不定能打到点什么”张大标就解释说。
“是呀,有摩托车,还有车箱,再多的东西都能放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配上这样的车,每次下乡,都会累个半死,放映机很重”许大茂羡慕的说道。
“那你可有的等了,这车是我自己的,科里连汽油都没有,我还要自己想办法,我这个人懒,总喜欢想一些办法让自己方便”张大标说。
“我也懒,但是我没有办法”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笑了。
“大茂哥,今年你是二十二?”张大标问道。
“二十三了,比傻柱小一岁,比东旭哥小三岁,东旭哥的儿子都六岁多了,我还没结婚呢”许大茂自嘲了一句。
“不是听说你有对象了吗?还是个大户人家”张大标想到了许大茂的结婚对象娄晓娥,看时间节点,两人应该快结婚了。
许大茂听到张大标的话,脸吓的变白了,张大标是怎么知道的呢?谁告诉他的?这件事情只有父母和自己知道,难道是娄家那边有人说了出去。
“还没订好,人家的门槛高,不一定看上我,傻柱真想娶静淑她妈?”许大茂不想说自己的事情,赶紧转移了话题。
“顺其自然吧,说话实话,柱子这个人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嘴巴毒了点”张大标说道。
“何大清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就走了,从那之后何雨柱就像刺猬一样,说话毒,脾气暴,动不动就打人”许大茂说道。
“和我一样,不过我十五岁父亲没了后,十六就参军了,当了五年兵,差点没回来了”张大标自然知道何雨柱发生这样变化的原因,是安全感缺失,敏感而有自卑的表现。
四十公里的路,放在新世纪骑摩托车一个时就到了,可是现在两个小时了路程只走了一多半。
“大茂哥,休息一下,屁股都颠坏了”张大标把车停了一处小树林外。
两人下车活动了下身体,张大标拿出了水壶,喝了两口,许大茂在车上喝了不少了,在路边解决了一下自己的个人问题。
“大标,不错了,一般下午一点我才会到这个地方,现在才几点呀,刚十一点,前面的路更好走了,但是只有十四五公里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就是我们没有提前找招呼,村里不会给我们准备饭”许大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