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可是你强行要我留下来摸的啊,回头别后悔!”
隔着那么多衣服,怎么能摸得快乐!
于是,她话一毕,气势汹汹,在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毫不矜持地将人推倒在一旁的榻下。
接着麻溜胯他身上,扯下他腰带,双手左右开弓,瞬间扯开了他胸前的衣襟。
看到他露出来的洁白胸膛和结实分明的腹肌,双手立马往上面搓。
赵呈渊看着她手上那粗鲁且毫无美感的动作,几番欲言又止。
说是摸,但怎么看这,都是在搓衣服的动作和力量。
他有那么一瞬间,十分担心她在自己身上搓出泥丸子来,然后“he~tui”声骂自己脏东西……
泥丸子倒是没有搓下来,也就苏漫漫搓得手累搞下来的时候,通红一大片。
“皇后觉得朕这服务可还行?”
苏漫漫甩了甩受累的手,漫不经心道,“勉勉强强,下回还有这活,记得提前通知,我好排一下班。”
她说着,就要从他身上起身离开。
而听出了她言外之意的赵呈渊,却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还想着去摸别人?”
“那必须的!”
“朕不同意!”
“我管你……啊……你要干什么!”
话至一半,人被扯到了榻下,两人还调转了位置。
被按榻下的苏漫漫,看着头上方衣服都没扯好,坦胸露肌,试图诱惑自己再摸一把的男人。
在短暂地慌神后,看着他黑掉的俊脸,没好气地啧了一声。
“你今天就算全脱了,我也不会感兴趣的。”
为了证明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随便就能被他姿色迷住的女人。
她暗戳戳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冷静。
结果,她没痛,赵呈渊倒是闷哼了一声。
尴尬,掐错大腿了……
“皇后,别闹了,如果你是因为朕不同意接王妃来应京养病这件事生气,朕这就派人接来。”
如果是前几天她听到这话,一定很感激他。
但现在,她只觉得这人可真虚伪。
她本来从小离家,不能对父母身边尽孝,不想临了,还让他拿家人做拿捏自己的筹码。
“不必了,母妃身体不好,不宜舟车劳顿,是我当时考虑不周。”
见她已然能自圆其说,赵呈渊更不明白她在气什么。
“那你现在到底在跟朕闹什么?因为后宫的嫔妃?”
瑞凰国的局势数十年不稳,也就近些年好转些,但也还需依仗各方势力。
后宫中嫔妃是他与各大家族的纽带,他还需她们家族背后的势力。
这关系重大,他就算是皇帝,也并不能无缘无故地将人遣散。
苏漫漫懂得其中的道理,不会提让他解散后宫的要求。
两人间积攒已久的问题,从来就不是后宫的妃嫔。
而是他的一意孤行和对她的漠视。
已经习惯她低头照顾情绪的赵呈渊,根本不会想到,打小被送进宫,远离父母,孤立无援又无助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她也没想要他许多关注,只希望他能正视自己的存在,不要总是无视。
就这么一点小心愿,他都做不到。
哼,渣皇!
“没有为什么,就是单纯腻烦你了,当你皇后也好烦。”
她可是拓疆王当年领着十万精兵亲自护送到应京,先帝亲封的郡主。
就算不当这皇后,日子也不会差。
反到是当了这破皇后,天天过得一团糟。
要是她父王知道她在皇宫里过成这样,还被人谋杀,非得气死不可。
“朕不信。”
前几日才费劲叭拉地在那给他锈香囊,被针扎得哇哇叫都没想过放弃的人,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
“你爱信不信。”
她想起身,他却不让,非得让她给一个说法。
这个样子要是让外人进来看到,她可太没面子。
“渣皇!你给我起来!”
他不松手,她就挣扎。
就是动着动着,发现赵呈渊的脸色有点不对。
呃……他就压她身上,她一动,身体蹭到了他不得了的地方。
两人成婚了几年了,该走的流程早走得轻车熟路,蓦的碰到这种情况,她还挺为难。
怕擦枪走火,她赶紧停下来,尴尬地看着他。
“你鸟窝好像有点邦硬,你……尿急可以先去解决一下再来吵,忍着对肾不好……”
赵呈渊:“……”
谁听了不得夸一句他家皇后贴心。
他也是意识到,两人这吵架气氛,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变得如些暧昧。
也不知是几日没见她还是怎么回事,竟在这个时候对她动情了。
“漫漫,你……”
一看他叫着自己的名字,似要把头凑下,那本就不小的杏眼,睁得溜圆。
成婚之后,他只会在比较特定的时候叫她名字。
不会吧!这摸完腹肌,还附带皇帝侍寝服务?
实在是有点超过了她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