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楚辞的逼问,周海眼神躲闪,语气有些急切,
“即使我说了出了,你也有很多借口说不是你。”
转头跪在地上,向何堂长叩首道,
“堂长,我都招了,求你网开一面吧。”说完掩面而泣,十分痛苦。
楚辞冷笑,“你不知道吧。”
“我刚才的问题你只要说出一个,我就承认收买了你。”
周海还未着急,旁边的人开始着急,催促着周海,
“周海你快说啊!”
“就是啊,是不是他威胁你了?”
“你放心,你只要说出来,书院也容不下这样的人!”
“快说啊周海。”
….
林棠元笑着摇摇头,周海撑不住了,因为他压根就不记得。
果然在众人热情的“逼迫”下,周海吞吞吐吐,犹犹豫豫,“是汇丰银号!”
“快去找人核实。”
周围便有人张罗着这件事,楚辞哈哈哈大笑起来,
“是我亲自给你的银票吗?”
周海眼神带着防备看着楚辞,他内心深处极度挣扎,此时看见楚辞看向他阴冷的入的眼神,好似面前是万丈深渊,幽深暗谭,叫他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袖中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躲开楚辞的目光,点了点头。
楚辞嗤笑一声,立马朝何堂长拱手作揖道,“堂长他说谎!”
“我从未有汇丰银号的银票,堂长大可现在派人去学生宿舍去检查!”
周海咬着嘴唇改口道,“那就是康丰银号!”
楚辞脸上的笑意更大了,“我也没有康丰银号的。”
“我带的所有银票全是京中民生银号的!”
周海瞪大双眼,“那就是民生的!是我记错了!”
楚辞满脸同情地看着周海,“京中压根就不存在什么民生银号!”
周海顿时瞪大眼睛,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诈我?”
楚辞一脸无辜地反驳道,“明明是你先污蔑我的啊!”
“你…你…”
“住嘴!”
何堂长一脸怒气,挥了挥手,“来人!”
“这个人逐出书院!”
周海听了这话,顿遭雷劈,抱着何堂长的大腿,“何堂长!给学生一个机会吧。”
“何堂长,我再也不敢了,给我一次机会吧。”
何堂长冷哼一声,后退一步想要将周海避开,“书院院规,情节严重者,逐出书院!”
周海紧紧抓着何堂长的大腿,神情哀求,“学生认下这件事,求堂长给学生一次机会吧!”
“早知道如今,何必当初!你为何要诬陷楚辞?”何堂长恨铁不成钢道。
周海涕泗横流,留下悔恨的泪水,“我听人说书院将他们三个收进来,这次摸底考试会将最后三名降到乙班去。”
“学生不才,刚好是最后三名,他们三个学问极好,这才出此计划,堂长,给学生一个机会吧,不要开除学生,学生自愿去其他班,只要不开除学生,怎么都行!”
面对周海的话,林棠元一个字都不信,可这样的话有人信,
何堂长愤恨道,“你也是老生,书院既然没有明确说过这件事便就不存在,你竟然为了这么一个不存在的小道消息,铤而走险!”
“糊涂啊!”
“将周海带下去,等书院查证在做处决!”
被人扯住的周海,痛哭流涕,“堂长,学生再也不敢了,求你给学生一个机会…”
其他人虽唏嘘不已,却各个眼神躲闪,脸臊的通红,心虚不已,根本不敢抬头,更没有一人出声帮言。
林棠元看着被拉走却还在喊的周海,那人到底给周海开了什么条件,竟叫周海揽了这样的罪在身上。
“都散了吧,甲班试题取消,下午重新考!”
“啊!”
周围一片哀嚎,可无一人敢反驳何堂长决定。
纷纷低下头,恭送堂长离去。
何堂长瞥了一眼林棠元,无言转身离去。
林棠元不管身后人如何议论今日之事,直接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教室。
身后传来楚辞的呼唤声,“林兄!”
林棠元假装没有听见,快步离去,刚转墙角,走过教室与宿舍之间的竹林时,却被一灰衣男子伸手拦住,
林棠元不动声色的将银针捏在手中,“你是何人?”
“林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林棠元看着面前这个人,二十出头的年纪,面容刚毅坚硬,一身腱子肉即便不用刻意展露,她也能看出来这人是个练家子,她这小身板不够他一拳。
“你家主人是谁?”
那人面无表情道,“林公子到了便知。”
林棠元看着周围,不知是不是午间休息,这会竟没有一人,
心里衡量了半天,“我先回宿舍放一下东西。”
下一秒,手中一空,那人抱走了所有东西,做出一个请,
林棠元撇了撇嘴,要是这时候她喊一嗓子,不知道是文弱书生先出来看情况还是他打晕她把她扛走来的快。
“前面带路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