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就派人传话,说泽越昨晚输了1万两银子。当时她就被吓得呆住,经过那人提醒,想来想去定是二房规训惹恼了长乐坊,泽越是被牵连的。
她心中越想越气,便带了一家老小,到戒律堂门前闹了起来。
“你们这群没心肝的我家郎君,平日里也就只去个青楼而已,自是与二房置气,才进了赌坊。”她心中认定,一万两银子她家可是拿不出来,若能赖上二房自然更好。
但是她忘了,谢娴身为谢家刑君连泽越本人都忌惮不已,更何况她一个后宅妇人。
“你这婆娘好没道理,自家夫君去青楼你不管,去赌坊你也不管,等出了事就来戒律堂撒泼,你当戒律堂是你家不成。”
那妇人瑟缩了一下。她头顶冒汗,脸色发白,伏在地上哭的伤心。
“可是那赌坊要1万两银子,我们家虽有几亩田地,但是到哪筹如此多的银子。若不交,那长乐坊便要砍了泽越的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