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自己都把贾张氏引入房间内,狠狠收拾过一顿了。可现在贾张氏似乎是已经忘记了,要不然贾张氏怎么还敢对他傻柱动粗?
心里鄙视了一下贾张氏记性不好,然后在贾张氏冲过来时,傻柱一个漂亮的侧身,就让过了此时全速冲来的贾张氏。
傻柱自己身体让过了,那贾张氏可就倒霉了。只见这收不住脚的贾张氏,一下子就撞到东厢房的台阶上,然后在反作用力之下,贾张氏“哎呦”一声就摔倒在地。
“妈,妈”
“哎呦喂,哎呦喂,狗东西傻柱杀人了,狗东西傻柱杀人了……。”
一见贾张氏摔倒,秦淮茹马上就惊叫着跑过去查看,贾张氏有没有摔着。
而这时被摔的全身有如散了架,已经爬不起来了的贾张氏,就躺在地上哀嚎,冤枉傻柱想杀人。引得四周瞧热闹的一众街坊们,那是哄堂大笑。
不理会贾张氏的无理取闹,傻柱径直就往自己家走。
而见傻柱对她们婆媳这么不屑一顾,白莲花秦淮茹就又是满眼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儿,冲傻柱大声说道:“柱子,你的心肠怎么这么硬啊?我妈都被你弄摔倒了,你怎么连扶一下都不扶!”
“诶秦淮茹,你不要啥话都张嘴就来呃!你婆婆刚才是怎么摔的,你自己和咱这一院的街坊,那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可跟我没关系噢。”
“怎么没关系啦?柱子你刚才要不躲开,那我婆婆她能摔吗?”
“噢,秦淮茹,你就是这么看问题的是吧?那得,那咱就没啥好聊的了,你去报派出所吧!你看看派出所的同志,会不会判你婆婆要打我,那我就应该立正站好,不能躲?秦淮茹,我以前真是太给你脸了,所以直到今时今日,你还当我何雨柱,只是你秦淮茹的一条狗,你秦淮茹想把我怎么样都可以。”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柱子,姐怎么会当你是狗呢?姐一直都……。”
傻柱一语道破秦淮茹的心声,这让秦淮茹慌了。于是不想失去傻柱这条舔狗的秦淮茹,马上就是一副很深情的样儿开始解释,意图让傻柱认为她秦淮茹,心里是有傻柱的。
秦淮茹很擅长演苦情戏,表情和语言俱都很到位,不认识她的人一定会被她骗到。
但奈何现在周围包括傻柱在内的所有人,可都认识她秦淮茹,可都知道她秦淮茹的心,那是黑的。
于是秦淮茹这通卖力的表演,换来的不是眼泪,不是心疼。而是傻柱的苦笑,院里男街坊们的起哄,妇女同志们的漫骂。
最后同样被秦淮茹这自以为是,而恶心的不行的贾张氏,抬手就赏了秦淮茹一记大耳瓜子,并怒呵道:“贱人,你可是我贾家的儿媳妇,你这么对另外一个男人发骚,你当我这个婆婆是死人啊?贱人,小婊子,我贾家让你进门,真是家门不幸啊!”
“妈,妈,我……。呜呜呜呜!”
傻柱不鸟她,街坊们笑话她,现在就连她婆婆都当众抽她,骂她是婊子,这会儿的秦淮茹,那是真伤心啊!
秦淮茹是不是真伤心,贾张氏根本不在乎。于是在骂完秦淮茹后,贾张氏就又冲着在开自家门的傻柱呵道:“傻柱,你害死我家老贾,你必须赔钱,否则老婆子我天天堵着你家门骂,我骂死你。”
“哼,贾张氏,你说贾叔是我害死的,让我赔钱!你可真是敢想啊!哎贾张氏,我是怎么害死贾叔的,你给提个醒呗!”
贾张氏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老贾是他傻柱害死的。这就让傻柱不明白了,这老贾的死还关他傻柱什么事。于是就此事,傻柱就请贾张氏解惑。
而见傻柱居然不知道,她家老贾是被他傻柱给逼死的,贾张氏忙气愤的说道:“怎么不是你害死的,我家老贾怎么不是你傻柱害死的?傻柱,以前你个狗东西每月都会孝敬我家二十多斤粮票,十几斤的粮食和五、六十个窝头,以及几块钱。”
“有你这些孝敬,我们家那日子就能过的宽松,不紧巴,我们家老贾也就用不着去砸冰窟窿钓鱼。傻柱,都是傻柱你这个狗东西,在两个多月前停了对我家的孝敬,才让我家的口粮不够吃,逼的我家老贾去砸冰窟窿钓鱼的。傻柱你说,我家老贾是不是被你害死的,你是不是该赔我家钱?”
嚯!贾张氏这话说的好有道理呃,满满的都是道德天尊易中海的风格。让傻柱这一下子就觉得,这贾张氏会不会跟易中海是师兄妹,拜同一个师父学“讲道理”的。
心里这么吐槽着,傻柱就一脸玩味的向贾张氏建议道:“贾婶,你这话有道德呃!哎贾婶,这粮站里满是粮食,要是他们能把那些粮食分你们家一点,那我贾叔就不会去砸冰窟窿钓鱼,解决口粮问题了!”
“还有那全聚德,他们那儿有的是烤鸭,如果他们每天能孝敬你家几只烤鸭,那我贾叔就不用去砸冰窟窿钓鱼了;还有那银行,他们那儿有的是钱,如果他们每天能孝敬您家一捆,那我贾叔还去砸什么冰窟窿啊?”
“所以贾婶,这四九城里要对我贾叔的死,承担责任的人和单位,那真是太多了,您去告他们,您去告他们。您告了他们,拿了他们的赔偿后,那您家的东旭和棒梗,以后就不用辛苦上班,也能顿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