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了,那秦淮茹这个女主的身份,她还赖得掉吗?
所以傻柱现在这当众“自我批评”,当众给贾东旭鞠躬道歉。承认他傻柱跟贾东旭的老婆秦淮茹,是狗男女。
秦淮茹这会儿那真是纵有百口,也难辩清白啊!于是秦淮茹现在就是一个劲儿的在那儿哭,毕竟除了哭这一招,秦淮茹她也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招,能化解傻柱的这招七伤拳。
而秦淮茹的哭,则更是被街坊们解读为,是傻柱自我批评,把事情真像完全戳破后,秦淮茹的没有办法。
于是认定过去那八年,是秦淮茹不守妇道、黑了良心,利用傻柱馋她身子这一点,就跟傻柱搞破鞋,从傻柱那儿骗钱、骗东西的街坊们。
这时一个个都是怒发冲冠,大声呵令秦淮茹端正态度,跟傻柱一样当众检讨,承诺以后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男人承认了这种事,真心道歉可以获得大家的原谅,可以重新做人。
可在这种封建保守的社会环境里,女人一旦承认了这种事,她就算不被拉去浸猪笼,那也是一辈子再无翻身的可能,一辈子再无人前抬头的可能。
因此现在尽管街坊们群情激奋,让秦淮茹端正态度,让秦淮茹诚心诚意跟大家检讨,并保证以后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但秦淮茹就是咬着牙,不做无谓的自辩,更不松口承认她曾勾引过傻柱,不承认她跟傻柱是狗男女。反正她就是一个劲儿的在那儿哭,一招鲜吃遍天。
而秦淮茹这样,街坊们也是真没办法,毕竟街坊们只是基本群众,可没有执法权,能对秦淮茹采取强制措施。
见街坊们拿秦淮茹没办法,于是傻柱就又拿贾东旭说事儿。
只见傻柱一脸真诚的对贾东旭说道:“东旭哥,过去的那些年,是我傻柱不是东西,对不住了。不过东旭哥,你家你跟我贾叔,那都是本分人,但你妈贾张氏和你媳妇秦淮茹,那人品就是一言难尽了。”
“东旭哥,过去的八年,因为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所以我家的东西,那真就跟是你家的一样,这都让你妈和你媳妇养成习惯了,真是不把我当外人啊!”
“就像今天早上,你妈发现你家原来的那些过冬煤和柴火,都被人给偷走了后。我相信她清楚,那不可能是我偷的。毕竟除了星期天,其他日子里我白天要去上班,我妹妹白天要去上学,我老何家白天是没人的,也就不需要点炉子取暖。”
“除了星期天,其他日子里我老何家白天都没人,都不用点炉子,只要晚上点一下炉子,取一下暖就好了。而每天就只要晚上点一下炉子取暖就好了,那我兄妹俩的过冬取暖煤定量会不够用,会需要去偷别人家的?”
傻柱二十一世纪胖王灵魂,口才了得,事情条理说的是明明白白,引得一众街坊是频频点头。
而在看见街坊们都支持自己后,傻柱又接着对贾东旭说道:“东旭哥,事情是明摆着的,你家的那些煤和柴,它不可能是我偷的,相信你妈她自已也知道这一点。”
“你妈她明明知道,你家那些煤和柴,不可能是我偷的,可我今儿大清早的被她在院里骂街吵醒,起来出去洗漱时。她一见我出来,那就………。”
接下来傻柱就把今早,贾张氏是有多无理取闹,贾张氏是有多横,间或着一些街坊的做证,详详细细的告诉了贾东旭。说的贾东旭那是羞愧的低着头,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啊!
而在把事情都说明白后,傻柱就又一脸真诚的对贾东旭说道:“东旭哥,咱老辈说升米恩、斗米仇,给习惯了,一旦不给,那就是仇、那就是怨了。东旭哥,你品品这句话,再想想咱两家之间的事儿,是不是咱老辈说的这句话,他真是太有道理了啊?”
“东旭哥,你看看你妈、你看看你媳妇秦淮茹,过去八年里我的钱和东西任她俩拿。可现在我一旦不给了,她俩现在是怎么对我的?东旭哥,过去的事咱不提了,就当是我何雨柱惦记别人媳妇,该遭的报应。”
“但以后,我希望咱两家桥归桥、路归路,再也别来往了。今儿我何雨柱当着院里街坊们的面,把话跟你讲清楚。自此以后,我何家人永不登你老贾家的门;同样的,你贾家人也别进我老何家的屋。从此以后,咱俩家鸡犬相闻,老死不相交往,再无半点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