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个做衣服的裁缝！真当自己是设计师了？”
季书妍用力咬着下唇，眼圈通红。
当众受了这样的屈辱，她的身体都开始颤抖。
那女孩子见她这样，心里更觉得畅快：“你现在就是个伺候人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做就是了，哪儿那么多要求！”
“我拒绝和你合作。”季书妍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哭出来：“你另请高明吧！”
“想走？”女孩子表情更加高傲：“你敢走，我就敢让你在设计界混不下去！”
“她敢。”
突然出现的男人声音，让两人都一愣。
季书妍看过去，看见了陆山河和周牧生。
刚刚说话的，是周牧生。
周牧生大步走过来，把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季书妍肩膀上。
那饮料泼到了她衣服上，这会儿已经湿透了。
季书妍咬着撑着自己的情绪，开口：“谢谢。”
女孩子怒目去瞪周牧生：“你谁啊？别多管闲事！”
“道歉。”陆山河走过来：“为你刚刚的行为，跟她道歉！”
他刚刚飞快地给林奕澄简单发了个消息：季书妍出事了，速来。
然后发了位置过去。
他走过来，看了季书妍一眼，见她没事，这才去看那女孩子：“不然，我会让你今晚的行为，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