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祥的第一反应是,这女子要以这种方式报复他,而且手段极为狠毒。
这个圈套绝不能踏入,哪怕撕破脸也要避免深陷其中。
他伸手欲推开潇晨晨,却在瞬间看到她眼中的哀伤,那双手停在半空中,无力再推。
潇晨晨嘴角浮现一丝欣慰,像是害羞的少女般轻语:
“怎么不舍得推开呢,我们不属于彼此,就像两条平行的天堑,吻我,当作诀别的吻吧,从此后我们各自东西,再不相见,吻我!”
李文祥心神恍惚,潇晨晨轻吟一声,柔弱无骨地瘫倒在了他胸前。
清幽的体香弥漫,她樱唇微启,含情脉脉地印上了他的唇瓣。
李文祥本能地试图闪避,唇间立时传来一阵刺痛。
果然,这女子心机深重,之前的柔弱只是为了这一刻狠狠地噬咬他的唇缘。
李文祥咬牙忍受着剧痛低喝:“够了,放开,你是属鳄鱼的吗,咬住就不松口?”
潇晨晨却毫不领情,反而加大力度狠咬。
一丝淡淡的幽香钻入鼻端,李文祥暗自咒骂,鲜血又渗出,手臂上的伤还能掩饰,但这唇伤如何掩藏得了,恐怕出门就会被人看出破绽。
李文祥怒火中烧,双手胡乱推开,却不慎触碰到她丰满而有弹性的双峰。
潇晨晨猛地瞪大双眼,羞愤交加之下,咬得更加用力。
巨痛让李文祥无法忍受,右手猛力抽离,高高扬起。
但看到潇晨晨泪痕未干的娇颜,他终究没有下手,手心一翻绕到她身后,狠狠拍在她浑圆挺翘的臀部。
啪!
这一掌,李文祥带着愤怒,至少用了八成功力。
怀中的潇晨晨闷哼一声,仍固执地紧咬不放。
李文祥模糊不清地咆哮:“再不放开,我真的动手了!”
潇晨晨盯着他的怒容,倔强地摇头,如同昨日一般。
李文祥不再客气,挥动手掌,一下又一下重重落下。
“嗯,啊,嗯!”潇晨晨每挨一掌,都感到如刀割般刺痛,苦涩与酥麻交织,钻进脉络,散遍全身。
而且每次受击,肌肉的颤抖都牵动着昨晚的伤口,让她蹙紧眉头,痛苦呻吟。
渐渐地,那些痛楚竟转变成一种奇异的感触,痛苦中竟带有一丝奇异的畅快。
不久,潇晨晨的痛吟变为低吟,仿佛骨头都被酥化,软软地倚在李文祥身上。
她的撕咬也转为无力的吮吸和舔舐。
李文祥终于挣脱了唇齿纠缠,迅速退开。
潇晨晨失去支撑,双腿一软,惊叫一声跌坐在沙发上,双眼充满怨恨与羞愤,狠狠瞪着李文祥。
“够了没!”李文祥擦去唇边的鲜血,大口喘息。
潇晨晨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感乏力无比,又倒回原位。
动作过大,撞到疼痛之处,她眼泪刷地滚落,啜泣着咒骂:
“李文祥,你不是人,我诅咒你永世找不到伴侣!”
如此下去,不知何时是个尽头,李文祥露出狰狞之色,逼近她,冰冷地说:
“你再敢骂,我现在就将你丢下楼,让你与水族为伍!”
潇晨晨猛然一惊,被他的凶狠眼神和语气吓得呆住了...
此次离家未告知任何人,连踏入这片修士禁地,家中之人亦无知晓。若此子因怒而施以杀手,恐怕连残骸都无法寻回。
她忙止住哭泣,无奈地轻叹,“何时归还灵梭予我?”
见她示弱,李文祥语气转为温和,“三月之内,必交付于你,我李文祥言出必行。若你不信,现在便立下灵契!”
“谁稀罕你那破灵契!灵梭可三个月后再交,但今日你必须设法将我送回城中!”潇晨晨赌气道,“我不想再看见你!”
李文祥冷笑一声,“你自己瞧瞧窗外,这等险峻山路,下山岂是易事?若你想寻死,大可自行跳崖,我绝不阻拦!”
说罢,他怒气冲冲走到门前,伸手解开阵法封印的门锁。
门口躲藏的小丫头听见动静,忙欲逃离,却不料与李文祥正面相对。
难道刚才的争执,全被她听去了?李文祥心中一沉,寒意透骨。
小丫头更是尴尬万分,不仅什么都没听到,反而被人撞破,显得对她存有疑虑。
情侣间最忌猜疑,小丫头仿佛犯了错般,羞涩地绞着衣角开口:“我,去取修炼心得玉简,什么都没听见!”
昨日之事让李文祥对小丫头心怀歉疚,此刻哪里还有怒火,只想安慰她几句。
小丫头突然注意到李文祥嘴角的血渍,惊恐地喊道:“天呐,你怎么了!”
李文祥毫无防备,也无法编造借口,眼看就要暴露,连忙指向潇晨晨。
“怎么了?你问她吧!”
潇晨晨敢与李文祥争执,却更怕小丫头得知那些秘密。见李文祥把问题抛给自己,她心惊胆战之下,急中生智找了个借口。
“是我,哎,都怪我,脚踝扭伤未能站稳,他扶我时,我的肘部不慎撞到他嘴边,自己也扭伤了脚踝!”
李文祥适时接口:“无妨,小伤而已,两日便可痊愈,丫头你不必担忧!”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