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在吃一些什么东西,这样会让身体得到充分的营养,更有助于能好好地成为他的养料。
谢北浔客气地说了句:“多谢。”
老头又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便佝偻着身子,慢慢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许听晚坐在床边休息:“我怎么觉得,这个老头儿有点过分热情了?”
越少徵偶在椅子上休息:“本身出现在这里,就已经是够让人觉得很奇怪了。现在他的言行举止,更是处处透露着诡异。谢北浔,咱们今天往上,可不一定很太平。”
谢北浔转头看着许听晚:“我前半夜,许听晚后半夜。”
许听晚点点头:“好。”
越少徵往床上一躺,昏昏欲睡:“这么安排最好。”
许听晚趴在桌子上睡觉。
谢北浔坐在离门口最近的椅子上,扭头看着窗外,模糊的树木轮廓。
咚咚咚,三声钟响。
谢北浔并未在意。
但是,当房门外传来了有规律的重物落地的“咚、咚、咚”的声音时,谢北浔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体。紧接着,一阵薄雾,从门缝钻进了屋里。慢慢的变的特别厚,厚的让人有点喘不上气。
谢北浔按照记忆中的方向,朝着越少徵的方向走。
他在床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越少徵,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出事了!
谢北浔站在原地,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把带着花纹的刀,警惕地看着四周。一条轮廓很明显的细长东西,在薄雾中灵活的穿梭。很快地抓住了谢北浔的脚踝,一点一点的往上爬。谢北浔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很快地蔓延到了四肢,惊得混沌的头脑,在那一瞬间快速地恢复了冷静。
谢北浔趁着自己清醒,赶紧拿起刀。刀背上的花纹,只是轻轻地碰了碰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缠在他身上东西,就立刻褪去了。谢北浔身子一轻,暗自松了口气。他又赶紧按着刀往前走,刀尖碰到薄雾时,薄雾会自动散开。他也终于看到了,躺在床上,睡的深沉的越少徵,以及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许听晚,长长地松了口气。
越少徵,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谢北浔瘫坐在床边,看着已经睡熟了的越少徵,轻轻地给他盖了盖被子。
咚咚咚。
依旧是熟悉的三声钟响。
紧接着,是“滋、滋、滋”,类似是蛇吐着蛇信子的声音。而且,还伴随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这股香味,谢北浔觉得很熟悉。
他思索片刻,终于想起来了。他在刚进门时,那盆即将要盛开的蓝色铃兰散发出来的气味!
谢北浔紧握着手里的刀,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门口。
门口传来了奇怪的三声敲门声,以及那个老头儿银牙粗噶的兴奋声音:“睡着了好,睡着了好啊。”他的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下房门,那根手指就穿过了房门。紧接着是他的手臂。然后是整个胳膊,再然后是他的半个身子:“这样啊,死的时候,就不会太难受。”
他大半的身体要穿过房门时,冷不丁地对上了谢北浔漆黑如墨的眼睛。谢北浔勾了勾唇,他手里的刀,就刺入了老头的眼睛。
“啊啊啊啊!”
老头儿痛苦地缩回了身子,捂着他的眼睛,痛苦不已地哀嚎:
“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尖锐而又痛苦的声音,终于将两个睡的特别沉的人给喊醒了:
“怎么了?”
许听晚揉着酸痛,还有点麻的胳膊,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越少徵面色不虞,“出事了?”
谢北浔点点头:“那个老头,是来吃我们的。”
许听晚立刻就清醒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谢北浔的身侧:“这个老头,还真是深藏不露。”
他们都被这个老头的外表给骗了。
越少徵:“之前这里都发生过什么?”
谢北浔:“雾,还有钟声。对了,还有一股很香的味道。我猜,是咱们进门之前,摆在窗台的那盆的铃兰。”他扭头看了一眼越少徵:“我之前,听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声音。好像是蛇吐信儿的时候,发出的那种滋滋滋的声音。越少徵,这里,会有蛇吗?”
越少徵眸色一沉:“根据你说的内容,我猜测,我们可能遇上了雾妖。”他说,“雾妖没有形,但它会窥探你心中所想,幻化成你最惧怕的模样,伺机杀了你。”
谢北浔:“那这雾妖,还挺厉害,”他说:“这雾妖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就是之前他见到的那个老头的样子?”
越少徵点点头:“是。”
敲门声再一次很有规律的响起。
谢北浔一脸戒备:“来了。”
很规律的声音响了几声之后,就是有东西很大力地撞击房门。
一下、两下、三下……
脆弱的房门不堪重击,嘭地一下,全都散架了。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两米长,吐着长长的信儿的蛇。蛇尾一扫,屋里的各种摆设,就全都落在了地上。站在桌子旁边的许听晚,也被蛇尾扫在了地上。谢北浔利落地一跳,躲开了蛇尾的攻击。他一下跳到了越少徵的身侧,在蛇尾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