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浔一脸困惑,“怎么来医院了?”
司机师傅:“他受伤了,不得去医院看看吗。”司机师傅很不耐烦地摆摆手:“好了,快赶紧去看看吧。万一去的晚了,这伤口在长好了!”
谢北浔:“……”
这人办的是好事,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难听呢?
他也没和司机师傅分辩什么,扶着越少徵下车去医院。
谢北浔给越少徵看了看脖子上的伤口,又去找之前的医生复诊,看了看他的老毛病。
等一切都忙活完,都已经是晚上五六点钟了:“越少徵,咱们在外面吃,还是回家吃啊?”
回家?
这两个字,让越少徵的心情更好了:“回家吃吧。”
谢北浔笑的牙不见眼:“我想吃饺子了。”
越少徵:“顺便再让宁姐做点小包子吃。宁姐做面食,也是一绝。”
谢北浔:“真的吗,那可我可要尝尝。”他们回家时,要经过一家超市。谢北浔站在超市门口,“我们去买羊肉和牛肉,在顺便买点别的吃的。在那里待了那么长时间,吃的也不好,睡得更不好。天天吃馒头,吃的我都快成一个馒头了……”
越少徵听着谢北浔的喋喋不休,竟然觉得十分悦耳:“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
谢北浔满脸笑意:“那我可要多来点好吃的,”谢北浔毫不客气地拿了很多的肉,还有水果,各色的零食。
越少徵看着两个手推车里,五六个购物袋子的吃的,“买好了,没有忘的了?”
谢北浔吃着巧克力,“没有了!”
越少徵:“那我给宋知意打电话,让他来接咱们。”
谢北浔点点头,继续吃巧克力。
二十分钟后,锦江路。
宋知意来来回回地拎了五六趟,才把谢北浔和越少徵在在超市里买的东西,倒腾进了厨房。
房间的客厅里,谢北浔正摆弄着许听晚给他买的背包,“这个真挺好看,颜色还有款式,我都很喜欢。”
许听晚给谢北浔买的背包不大。除了能放不少的随身物品之外,还能放一些谢北浔喜欢吃的零食,越少徵经常用的东西。最主要,这个颜色是大红色。
喜庆又招财,谢北浔特别喜欢。
谢北浔试了试,不大不小,正好。
“你喜欢就好,”许听晚笑道:“我还怕我挑的这个颜色,你觉得太扎眼了。”
谢北浔不停地摆弄着小背包:“谁说的,我最喜欢的就是红色了!”
坐在谢北浔对面的越少徵,看谢北浔和许听晚凑在一起说话,脸色顿时就黑了。看着许听晚的目光中,全都是刀子。他试着咳嗽了几声,想要引起谢北浔的注意。但是,谢北浔完全沉浸在看他喜欢的背包中的喜悦中,压根没理会越少徵。
越少徵更不高兴了。
宁姐抱着面盆往外走:“大家过来包饺子吧!”
“来啦,”众人齐声应了一声,都去了厅厅,帮宁姐包饺子。
谢北浔和越少徵走在最后,谢北浔还时不时地和越少徵说许听晚给他买了个包的事情。越少徵知道,谢北浔长这么大,头一次有人给他送礼物,他高兴。但是,他就觉得怎么听,怎么不顺耳。以至于,他今晚吃的羊肉馅儿和牛肉馅儿的两样的饺子,都没尝出来好不好吃。
第二天一早,谢北浔一睁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床头上摆了四个不同颜色,款式也不相同的三个很名贵的背包。
越少徵靠墙站着,双臂环胸:“怎么样,你喜欢吗?”
谢北浔扯了扯嘴角,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喜欢。”他觉得,他这样摆,好像在给他上供。
越少徵的眼中,肉眼可见的高兴,“那和许听晚给你的背包比,谁的更好看?”
谢北浔不明白,越少徵为什么会再这个时候提起许听晚,下意识地说了句:“你啊,你送的最好看了。”
越少徵莞尔一笑,心中的那点不快,瞬间消散。
谢北浔从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越少徵,昨天许听晚说,想要和咱们一起去下一层。你觉得,可以吗?”
今儿越少徵心情好,对于谢北浔提起的事情,他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可以啊。”
谢北浔狐疑地看着越少徵。
上次,说带着宋知意去,这家伙可不高兴了好几天。现在这么痛快,他担心,这人会出尔反尔。“真的?”
越少徵重重点头:“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明天是星期三,北郊广场那里有一场小型的音乐会,我们一起去看看?”
“好啊,”谢北浔好久都没放松过了,他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放松放松。
“那我去买票!”越少徵脚步轻快,感觉呼吸都畅快了几分。
谢北浔看着一溜小跑出门的越少徵,无奈地笑了笑。换了身衣服,就下楼了。
“宁姐早。”
谢北浔坐在餐桌旁,和厨房里正在忙活的宁姐打了声招呼:
“忙什么呢?”
宁姐把刚刚做好的杂粮粥,从厨房里端出来:“我这一天,瞎忙呗。”她就是在越少徵在家的时候,做点吃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