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秋月能做的,就是在屋里大声呼救,她希望有人,可以听到她的喊声,虽然这种可能性很渺茫,但也是兽医最后一线生机。
这时——
秋月听到花姐的声音响起——
“秋月是你在喊吗?”
“花姐——”秋月拼命的喊起来, “花姐,你快点进来!救命呀!”
“秋月——”
“花姐——”秋月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
让秋月失望的是,这一次,她并没有听到花姐的回应,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她甚至怀疑,刚刚花姐的声音,只是自己的臆想。
房间里,除了兽医发出微弱的声音,便再没有任何声音!
秋月再一次陷入了绝望之中。
……
突然——
花姐拼命的拍着兽医家的窗户,她想从外面看看里面的情况,无奈窗户里面钉的塑料布,塑料布阻碍了花姐的视线,她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只能看到屋里的日光灯,散发着幽幽的白光。
“秋月!”花姐在外面大声喊着秋月。
秋月听到花姐拍窗的声音,她再一次燃起了希望,“花姐!你快点进来啊!出事了!”秋月开始大哭起来!
“秋月,你咋地了?俺这就进去!”花姐着急的问秋月。
“花姐,我现在动不了,你进来就知道了!”
“好,你别哭啊,花姐这就进去!”花姐准备推开兽医家的房门,她刚用力,就发现房门在里面被插死了,无论她如何用力推也无济于事。
“秋月,你别着急,俺找个工具把门砸开!你别怕,不行俺去叫俺家当家的,让他帮忙,他的力气大!”花姐又回到窗前,对秋月大声的说。
“花姐……”秋月看看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 “你尽量自己打开房门,一会……你看到我就知道咋回事了?”
秋月不想自己这个狼狈的模样,在被一个男人看到,她实在没有办法了,如果她自己能自救,她绝对不想第二个人,见到自己的样子!
“啊,秋月俺知道了!那个肖大夫在哪里啊?”
“花姐,他……我也不知道他咋地了,现在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知道了,你别着急!”花姐说完话后,就去了秋月家的仓房,她准备找个工具来砸门!
秋月很奇怪,花姐为啥对兽医倒在地上的事,没有过多地追问,好像她并不惊讶。
花姐拎着一把镐头过来,她用镐头使劲的在兽医家的门上挥舞着,镐头发出的啪啪声,在这寒冷冬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花姐看了一眼左邻右舍,还好没有人家点灯起来,否则大家都会来兽医家里,秋月还不知道啥情况呢,眼下这个情况越少人知道越好!
随着咔嚓一声巨响!
兽医家的房门被镐头劈裂开,花姐弯着自己肥胖的身体,把手伸进门缝里,试着打开房门,虽然每一次她都差一点摸到房门的插销,但是花姐却没有气馁,一直坚持着。终于在花姐不懈的努力下,兽医家的房门终于被花姐打开!
花姐直接奔秋月跑去,当花姐看到秋月赤身露体的被绑在凳子上时,旁边还散落着一堆不堪入目的工具,兽医则躺在地上,嘴角还残留着白哗哗的沫子!花姐的眼泪忍不住的流下来,她一把搂住秋月,“秋月别怕……花姐在,你没事了!”
花姐连忙解开秋月身上的绳子,把她散落一地的衣服捡起来,递给秋月。让她赶快把衣服穿好,千万可别感冒了!
秋月十分感激花姐,花姐为她保留了最后一丝尊严,没有提过任何让她尴尬的话题!
她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她看着倒在地的兽医,她仗着胆子摸着兽医的鼻子,他鼻翼间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看样子,人还活着的。
“花姐,给他送医院吧!”
“这个牲口,死了也不多!要不是怕你说不清楚,都不送他去医院了!”花姐十分气愤,她恨的牙痒痒。
……
兽医被花姐的丈夫送到了镇里卫生院,当医生问秋月什么情况时,秋月一时间也说不清楚,只说兽医今晚喝了酒,并且喝一包白色的粉末,最后就成了这副模样。
医生让秋月把白色的粉末拿给他看一下,这样才可以对症下药。
秋月把从地上捡来的纸包递给了医生,她和花姐还有花姐的丈夫,守在抢救室的门口。
“秋月,他现在这个情况,你应该通知一下他儿子,让他儿子回来拿个主意!”花姐轻轻拍着秋月的后背说。
“可是,他儿子说去朋友家了,我也找不到呀!”秋月一脸无奈,她现在也没有任何办法,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个时候兽医身旁应该有个近人,出了事也好做个决断。
“俺昨个去王村,好像看到肖大夫的儿子,就在他舅舅家里的!”花姐的丈夫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他连忙对秋月说。
“那你赶紧去找他,让他赶紧回来,拿个主意!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现在才想起来。”花姐不禁埋怨起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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