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秋月看着发呆的老叔,她连忙着急大喊起来, “你咋地了?”
“啊……”秋月老叔从回忆里缓了过来, “俺没事儿,你别担心!”
“老叔,你打算咋办啊?”秋月此刻愁眉不展,一脸的无奈,她也痛恨李小红,可是为了她老妹儿还有奶奶,必须得让李小红迷途知返,心思回到这个家里来。
“俺也不知道该咋办了?”李宝库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大山,一时间,他也没了主意,虽然他这口气实在是难咽,可是冷静过后,他还是想要这个家,秋月说的没错,这个家不能散!
“老叔……”秋月为难的开口, “要不你看着点我老婶,让他们没有见面的机会,时间长了兴许他们就会散了。”
“现在也没别的招儿啊,你说的对,我们这个家不能散!不行俺就按着你说法子!”李宝库咽了一口唾沫, “这事儿,你……你替老叔保守秘密行吗?”
“啊,老叔你放心,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秋月连忙拍着胸口保证。
……
秋天终于来了,风里都沁着秋的味道,各种瓜果成熟的香甜味儿,也在空中弥漫着。
天空已经是湛蓝色的天空,阳光也是秋天明媚的阳光。
秋收如期进行着,今年的水稻和苞米成熟的格外早,还没有到八月节,庄稼就变得金灿灿的,水稻金黄色的颗粒压弯了稻杆,苞米金灿灿的棒子挂在苞米秆子上,
月牙镇四处,都洋溢着一片丰收的景象。
王红结婚的日子,已经定了下来,就等着秋收结束,便准备举办婚礼。前些日子她和梁小国抽时间,开始置办结婚所需要的东西。
梁小国父母也待王红不薄,按照当地彩礼的价钱给的王红,并没有因为她怀孕了,从而为难她!
王红对此十分满意,王婶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李宝库自从发现李小红的丑事后,他便开始了自己的手段,他无论去哪里,都会拉着李小红一起去,李小红若是想自己出去,他也会要求一起跟着,李宝库这样的做法,让李小红很是窝火,却又没办法!
李小红每日都沉浸在,想念二赖子中度过,可李宝库却不给她任何想念的机会,不是让她做家里的事儿,便是让她上地干活,她回来后,还得搭把手哄着女儿,偶尔还得帮助母亲做饭。
李宝库坚信,只要李小红忙了起来,就没那个心思想一些没用的,她目前又和二赖子见不到面,时间久了,心也自然就回来了。
秋月今天和母亲去稻地里割水稻,
她们用镰刀先把水稻割下来,再捆成均匀的小捆,堆在稻田地里,等割完所有的水稻后,再由父亲赶着牛车,拉到村里临时搭建的场院里,场院就是每家每户堆水稻的地方,有的七八家,有的十几家围成一个场院。
每家按照自己家地盘堆水稻,由村里集中找脱粒机器,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所有晾干的水稻脱了杆,只留下金灿灿的稻粒装进麻袋里,然后每家拉回自己的家里,便于保存。
每家每户留下一年的口粮后,其余的就会送到粮库变卖,这便是秋收后,农民剩下的全部收入。
由于当时粮食还不是很充裕,所以每家的水稻基本全买了,只留下苞米作为口粮。
农民一定赶在下霜前,把水稻收割完成,否则水稻的稻粒被霜打了,稻粒会很潮湿,从而不利于保存,整不好都捂了,这一年不仅白干了,还得搭钱!
这一年一度的秋收,简直让农民扒了一层皮,虽然现在是秋高气爽的时节,大家却累的汗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浑身的骨头都会累脱节,直不起来腰。
农民是看天老爷吃饭,天老爷的心情,决定了一年的收成!春天怕旱了,就盼望着雨水充沛,所以便会有春雨贵如油一说,秋天又怕涝了,所以在东北,最怕的便是水稻扬花的时候涨水,而且秋季雨水过多,不利于农作物的成熟。
秋月一家人忙乎了一个星期,总算收割完了水稻,这期间,妹妹秋玲都带上白色的线手套,跟着家里收割水稻。
由此可见,春耕和秋种是多么的忙碌!
秋月家的水稻堆在了场院,等着水稻完全干透后,就可以打稻子,今年的水稻就算是完事了。
他们一家人收完水稻,就得去苞米地里面,开始掰苞米,要把金灿灿的苞米棒子全部掰下来,然后运回家堆在院子里,由人工把所有苞米棒子上的叶子扒下来,最后,再由人工把苞米粒搓下来,装进麻袋里。
这几年,有了人工苞米脱粒的机器,但是这个机器速度太慢了。
所以秋月父母,一个往机器里续苞米棒子,一个人手动摇着机器,秋月和妹妹、弟弟还是手工搓着苞米粒,搓苞米会有个苞米起子,把硬邦邦的苞米棒子抠出第一排,这样能苞米就能好搓一些。
搓好的苞米,放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晾上几天,等苞米完全干透后,便装进麻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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