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一些,但是他面前吃完的盘子比秦源面前的多了三倍,服务人员赶紧过来收走。
“这么可怕的吗,”秦源摸了摸自己的脑壳:“会无差别攻击吗?”
“应该不是,”云泽想了想:“我有个猜测,只不过还没有得到证实。”
“展开说说呢?”
云泽看了看火锅,善良地说:“你现在不会想听的。”
秦源:“那就不听了,我好奇心也没有很重!”
市公安局法医鉴定处。
陆终戴着手套翻看了下死者的头顶,食指在洞口的边缘摸了摸。
几名法医神色如常,倒是跟进来的杨政脸色有些白,好歹没有吐。
“死者脖子上有五处掐痕,”头发花白的老法医道:“其中有四处从喉咙处蔓延至右侧耳后。”
老法医擦了擦眼镜,复杂地看向陆终和杨政:“我从事法医工作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
他语气凝重带着疑惑:“人的手指不可能有这么长……”
陆终拿着手电筒朝着那空荡荡的脑壳里照了照:“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