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生意依旧很好,这巷子人来人往,没哪家生意会差,可谁知,又是不到三月,新掌柜的女儿突然暴毙了,铺子就这么连着转了七八次。”
杨万里说着说着就打了个冷颤。
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舔了舔嘴唇,搓了搓,继续说道。
“直到最后一次接手的掌柜,突然疯癫,在大街上又吵又闹,说他铺子后院有鬼,一到半夜狗就对着院子的角落叫唤,还总能听到有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却看不到人影。
不光如此,院子里偶尔还有小孩和女人在哭,因此之前暴毙或者病死的,都是沾了鬼气,不然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呢,所以,这间铺子,空了一年多了,也卖不出去,张掌柜,你千万别买,我不想你们出事。”
杨万里的神情紧张又凝重。
他劝道。
“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总共也就死了两个人,最后那个疯子,指不定说的胡话呢,反正我不信。”
王永昌嗦了口凉面,幽幽说道。
“你不信?那为何那么大的铺子,只卖二百二十两,你不买?你到临巷,花四百五十两,买了个位置还没这个好的,甚至都没这个大的铺子?”
杨万里冷笑一声。
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