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一点的铺子,价格也更贵。
她舍不得。
“哦,租铺子啊?你在这等等,我去后头看看。”
孔牙人的笑脸,收回了一些。
只是租,他拿的钱太少。
自然态度就没刚才那么殷勤了。
待租的铺子和屋子,都挂牌在大堂另一边,孔牙人猜测张金兰他们不认识字,就没把他们领过去。
而是自己跑去看了一圈。
找到几个符合张金兰要求的,就回来了。
“现在我们牙行有三家带院子的铺子还没租出去,一家位于饰布街,原先是卖成衣的,铺子不大,却也不小,中规中矩吧,后院倒是挺大,不但有茅房,还有两间屋子能住人,价格稍贵,而且铺子不能卖吃食.....”
孔牙人介绍时。
张金兰连连摇头。
不等他说完,就插了句嘴。
“不行不行,这个不行,我们就是卖吃食呢,不让卖吃食,租他这铺子摆着看呐?”
听到这,孔牙人闭上了嘴,他清了清喉咙,开始介绍下一个。
“第二家铺子,在菜市街的五谷巷,位于巷尾,有些偏,可价格极低,而且周遭都是卖粮食的,也可以卖吃食,并且带院子,不过院子有些小,只有一个厨房和茅房,不能住人。”
孔牙人介绍时,眼睛紧盯着张金兰的脸。
见她没什么反应,就知道她没看上。
于是他又马不停蹄的介绍下一个。
“第三家铺子的位置极好,在百食街的好吃巷,这可是主巷,每日来往的百姓那叫一个多,铺子不大,刚好能满足大娘你说的,最多摆四张桌子,后院也有,一间厨房,一间茅房,外加一间卧房,能住人。”
说到第三家时。
张金兰的眸子才开始变亮。
“就去看看第三家吧,这个不错。”
她不考虑前两家。
一个不能卖吃食,租来也没用。
一个位置太差。
菜市街基本上都是卖菜卖粮食以及卖各种肉的。
去那里的百姓,无非都是去买菜的,买完立刻走,谁会在那吃东西啊?
只怕在铺子里待一天,都没什么客人。
位置还偏僻,在巷子里面。
就算价格再低,她也没兴趣。
张金兰虽然没做过买卖,可她常去菜市街,眼睛长在脸上,她自然会看。
“行,你们在这等一下,铺子大门关上了,我去拿钥匙。”
孔牙人的速度很快。
等了不到三分钟。
他就带着张金兰几人去看铺子了。
因为走得快,江福宝的小短腿实在跟不上。
张金兰赶忙把孙女抱在怀里。
由于六个街道的位置如同花瓣一样,几人走到百食街才花了一刻钟的时间。
踏入街道,主巷便是好吃巷。
张金兰要看的铺子,位处中间。
孔牙人没从大门里进。
他拿的是后院小门的钥匙。
几人从旁边小巷子绕了一圈,来到后院。
后院的位置特别好,门外就是小河。
河边栽了一排柳树,绿意盎然的。
这条河,供应着镇上所有人家的用水。
“门开了,大娘,你们进来看吧。”
站在河边吹风的江家四人,听到孔牙人的话,这才跨过门槛,探着脑袋走了进去。
此时的江福宝已经从阿奶的怀里下来了。
她双脚落地,松开牵着阿奶的手。
在院子里东看看,西摸摸。
院子不大,却设计的很精致。
厨房外面,竟然还有一口井。
茅房在拐角处。
单独用木板盖得一个小屋子,哪怕是夏天,也不怕味道弥漫到厨房或者卧房里。
被墙挡的严严实实。
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
至于卧房,面积也不小,竟然还能隔出一小间当杂物房。
江福宝转完后院,又跑到前头去看铺子。
铺子不大,确实跟牙人说的一样。
能摆四张桌子,大门没开,铺子里暗的很,里头似乎挺久没打扫了,柜台一摸手上全是灰尘。
江福宝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懒得再看,她转身回到院子。
低头望向井里。
看了几秒,江福宝叹了口气,真是可惜啊,这竟然是口不深的干井。
但凡打的深一些,说不定都不用去河里挑水了。
方才她看到后院外头的河里,水位特别低。
如果这场干旱,再持续两三年。
只怕这条河都要干了。
那镇上的百姓,只能去城外头的大河里挑水。
那里水深。
可水却浑浊。
只有村子里的人,才不嫌弃喝那水。
“这院子,租金是多少?”
就在江福宝叹息时,阿奶询价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
江福宝扭过身子,看去。
“最少要租半年,每月租金二两银子。”
孔牙人说完,张金兰倒吸了一口凉气。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