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亲王妃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
不管从哪方面算起,这郡主说起来都不占理啊!
大殿之内,大部分人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墙头草两边倒,不管说什么,他们都觉得有理。
睿亲王妃被噎住,一时不知怎么反驳,只能继续抱着沈静宜哭泣。
沈静宜瞧着好不容易来看自己的母亲被人这般欺负,自然不愿,正要出言说些什么,只听另一人又站了起来说话。
“可若是这般说,宸亲王妃现在的做派不也是欺老凌弱?”
弱弱的声音响在大殿之上,沈静宜看向说话之人,原来是虞听琳。
见此她眉头舒缓,自己果然没交错朋友,看来之前是自己误会她了。
不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一个庶女,又是宸亲王妃的庶妹,怎么会不顾他人眼光替自己说话呢?
也算她识趣,如此自己倒是不介意……
众人瞧了过去,见是之前在京中小有名气的虞听琳,没想到她竟不为自家姐姐说话!
虞听晚瞧见她还愣了一下,她以为虞听琳没来呢,原来是自己之前没瞧见她,不过她这是还准备闹腾?
“虞二小姐,本妃怎么欺老凌弱了?这话题不是本妃展开的吧?难道有人手都戳到本妃鼻子上了,本妃还不能替自己辩解几句了?你们这些人的观念可真够让人刮目相看的!
这么说来,今后虞二小姐若被人污蔑,被人说你欺负了人家,可千万别出声,不然你可就是欺负人家了!”
这话听得郑安禾心中痛快,自然配合起来,看着虞听琳笑呵呵道:“是呢,本郡主记得了,以后若在京城可别让本郡主瞧见虞二小姐和别人发生争论,还替自己辩解,不然……”
郑安禾冷笑:“若对面是比你年龄大的,那你就是不敬长辈,若是比你年龄小的,那你就是欺凌弱小;若是遇上比你身份低的,那你就是仗势欺人,若是遇到比你位分高的,那你就是不懂尊卑!”
这样说来,谁若是对虞听琳做了什么,那她连话都不能说了,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都得道歉!
瞧着虞听琳憋屈的样子,一些墙头草终于回过神来。
对啊,若真是按虞听琳这样的说法,岂不是他们连辩解都不能说了,只因为对方跟自己辈分不同、年龄不同,身份不同,不管是大是小,是高是低,自己都不能替自己辩解半分了?
顿时,殿内众人看着虞听琳的眼神充满厌恶。
怪不得呢,怪不得宸亲王妃根本就不爱搭理这庶妹,更是连一声妹妹都不愿喊,这人也太让人恶心了吧!
看来是没少在家中仗着自己年龄小而做一些让人恶心的事情。
店内众人的视线转变虞听琳自然感受的一清二楚,她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就这样了呢?
这些人不是都怕睿亲王吗?他们这样也不怕得罪睿亲王吗?
自己原本不想出头的,可是这段时间她听了不少睿亲王的事迹,心中知晓,只有睿亲王能和虞听晚对上,可是这又是怎么回事?
之前一直很怕的人怎么就不怕了?
若是这些人知晓她心中所想,怕是要无语死。
怎么说他们也都是朝臣,也是朝臣的家眷,顶多是担心这人突然发疯或者以权势压人,但也不至于怕到连反驳都不敢。
若是皇帝瞧着他们对一个亲王这般胆怯,那他们不是死得更快!
“好了,睿亲王,当时众人皆在场,是静宜对宸亲王妃出言挑衅在先,王妃也没有做什么伤害她的事情,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不可再提。”
睿亲王蹙眉,不解的看了皇帝一眼,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对着虞听晚二人冷哼一声,才又坐了下去。
皇帝见他不再闹腾,心中满意,又看向下面站着的郭御史,“爱卿,朕知晓你为国操劳,但也不要太过敏感,如今睿亲王已然对此做了解释,你如今可满意了?”
郭御史瞧出皇帝已是不悦,当下拱手退了下去。
一时间歌舞继续,虞听晚真不明白这些人累不累,这一场又一场的闹腾。
“怎么不让我出声?”
沈宸礼看着自己的妻子对上睿亲王,心中自然不高兴,明明有他在场,怎么不知依靠他呢!
“这么点事儿,你若开了口,事情性质就不同了,没这个必要。”
他们做这一切的目的不就是想让两个亲王对上吗?
虞听晚偏不让他们如愿,皇帝想坐收渔翁之利,门都没有!
宴会之上除了勾心斗角就是无聊,宴会还没过半,虞听晚就有些困了。
索性没一会儿,皇帝跟皇后就借口累了离开了宴会场,让他们自便,这下,整个宴会顿时热闹了起来。
“老九,我敬你一杯!”
皇帝一走,睿亲王便忍不住走了过来,端着酒杯强硬地跟沈宸礼碰杯。
沈宸礼将酒杯挪开,“五哥,本王如今不能多饮。”
自己倒得酒人家不给面子,睿亲王双眼微眯,很是不悦地看着沈宸礼。
“老九这是不给本王面子?”
“五哥这是要为难弟弟?”
……
虞听晚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