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上去查看伤口,每人的脑袋都被重物一击击住,悬挂倒立在树上,最致命的伤口竟是脖子上那细微地一抹创伤。
血液顺着脖颈溢流而下,这些人都是在有意识中慢慢死去。
“此人手段残忍!”,看的景阳连连佩服。
“这么残忍?!到底是出自谁手,一口气歼灭二十余人。”,宋缝人在旁边询问道。
“不知,看来此人是故意针对金枝楼的人呢。”
听到景阳的回答,宋缝人有点难以相信,“你是说有人在帮我们清扫障碍?”
“占时不知,只知道此人手法了得!和我比只强不弱,楼主还请你让我们插在路上的人移走,我担心此人会对我们醉烟楼的人下手。”
景阳轻声提醒道。
“沙沙沙!”
听见有人穿梭树林的声音,景阳提刀前去,“宋楼主你们即刻出发,我去去就回。”
“景阳你得注意呐!”
宋缝人还未提醒完他便踏步离去。
严晟与娇娘两人还在山顶水榭赏花看景,“二当家你的人追来了?”
“知道了!”,旋即看向他的三弟,“去吧!你俩切磋下不要伤到他,切忌不要暴露身份。”
“站住!”,景阳在后方吼道。
前面的人加快步伐,景阳也同样加快了频率,“站住!再跑我飞刀啦!”
前面的人还是未听见,景阳出刀飞出,就在屠刀撞上那人时被一物挡住,拧锤的缓缓走出。
景阳接住弹飞的飞刀握在手中,抬起头表情严肃地看着那人,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危险的味道。
“你终于出来了?”景阳闻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景阳也好感谢一番。”
“小小名字罢了,到是您的名字如雷贯耳,今日无事,前来赐教!”
景阳听见他的语气,立马打起精神起来,恰巧越是这种语气越要堤防。
“无妨!我也想领教领教大齐战神之子的厉害!那就赐教吧!”
景阳说完提刀横冲直撞的扑了过去,黄景拎着锤砸了过去。
电光火石间交手一回合,两人拉开后默契地离去。
两刻钟后,景阳跟上他那行人,神情有点失落。
黄景也来回到府邸,同样神情失落。
“怎么了?”,严晟问道,“不是自诩天下第一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娇娘听见严晟说黄景天下第一时,喝的水差点没喷出来,“他们这三人都这么自恋吗?一会儿一个天下第一。”
“他很强能接我一锤!”
景阳回到车中,宋缝人凑过来问道,“怎么啦?你碰见那人了。”
“嗯呢!看见了,也知道他是谁了。”,景阳叹了口气道,“一锤就击飞了我的刀。”
......
黄景闷闷不乐地离开,娇娘问道:“真不用安慰他?”
“不用!让他杀几个人暗卫就好了。难得有人能治治这个小子。”,严晟轻松写意地说道。
“他为何要帮我们?”,宋缝人询问道。
“不知!我和他试探性交了一个回合,就离开了,只知道他是大齐国的人!”,景阳只告知了一半。
“大齐?大齐也想参与进来?”,宋缝人声音提了起来。
“嗯呢!大齐的人,还不知我们会不会在大武碰见,不过现在能判断对我们没有危险,至于是不是朋友那我确实不知道。”,景阳回答道。
“走吧娘子,我们回客栈。”,严晟拉着娇娘就下山,河中陆陆续续飘来花灯。
“不是已经过了花灯节吗?怎么还会有人来此放花灯。”,娇娘问道。
严晟笑了笑,“谁规定不是花灯节就不能点花灯了,每当有人思念的人或是美好祝愿便会在河中点花灯......”
严晟给娇娘解释一番后,娇娘好像明白到了什么,“允县的人是不是很多都是大齐的人?”
“嗯!整个青楼的人都是大齐的人,之前都是保护黄骏的后裔留到此处,等处理完大武的事情,我还会去大齐帮他夺回政权。”
“你自嗨吧!我可不陪你去大齐,回了大周我就去京城住,那时候你去大齐吧,我可管不住你。”,娇娘叹息道。
“走吧!我们去放河灯吧。”
严晟与娇娘来到河灯铺子前,挑选了个兔形的河灯,两人写上美好祝愿便顺河而下。
娇娘看着严晟灯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忍不住地询问道:“你写的什么?给我瞧瞧。”
“不能看。”,严晟蒙住她的眼睛两人在桥头打闹起来。
“算了!算了!不看也罢!”,娇娘带着弱弱的语气说道。
“被人知道了就不灵了。”
客栈中的人前来找严晟,把店中的情况告诉他俩,随即递上两块面罩,“二当家,人多眼杂加上店中的几人也在外面游玩,担心你被认出来。”
“行!”
娇娘听到他俩的话,这个严晟还真是怪,他的手下个个都考虑周到。
两人带着面罩走在允县的街道上,娇娘看见他弟弟张岁桉下意识的想躲避,整料严郎直接拉着她的手与她弟弟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