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爷子让人把马凳递给他俩,严晟一瘸一拐地来到他面前,“爷爷想询问关于大武什么事情?”
“晟儿,进屋说!”,严老爷子给他比出请的动作。
“爷爷还是您先走。”,严晟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下娇娘。
来到老爷子的房内,严晟询问道:“爷爷发生了事事,让你单独叫我。”
“你不是要去大武了吗?我想说此番去大武艰难险阻,我担心你一人在那边孤立无援,所以提前给我在大武的朋友写信,等你到大武了他就会来接你。”
“这是我和他约定的信物你收着,去了大武遇事不决可以询问他。”
严晟把严老爷子的东西放在手上看了会儿,“爷爷这是何物?怎么在大周没见过呢?”
“这是我年少在大齐买的羌笛,我与那我好友分别时折成两段,我一半他一半,他最后去了大武经商,我继续留在了大周经商,这次你去大武我特意叮嘱他,让他多照顾照顾你。”
“谢谢爷爷!”
严晟抱拳道,“那我后日一早就动身出发去大武。”
“去吧,注意安全!”
严晟回到新房,打量起手中的羌笛,喃喃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羌笛。”
严晟闭目回忆是在何处见过,陡然起立拍掌,拿起内衬里的紫玉令牌比对一番。
“难道是巧合?”
紫玉令的上方巧好有一处半截的羌笛,羌笛的造型与手中这根一模一样!看来爷爷是知道点什么......
“老三,我把那信物交给晟儿了,就看他能不能解开这个谜了。”
“爹!我......我......”
“但说无妨!”,严老爷盯着严老三道。
严老三吞吞吐吐道:“我想去暗中保护晟儿,我担心会事。”
“你去了大武,谁来筹集药材?这就当是对晟儿的考验,大武那边只要那人认得出,他便不敢对晟儿动手,他若是不听,老夫便亲自去大武把他杀掉。”
“好的,爹!”
严三回到房中,收拾收拾家中的银票塞到娇娘的包裹中。
“你为何不亲自交予晟儿,反而做这般事?”,秦娘子在屋内问道。
“我.....我也不知为何,我感觉我与晟儿中间的隔阂太大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交流,当年我寻你们回府的时候,他已经十二三岁了,要不是我晟儿也不会残疾。”
“等他从大武回来,你再慢慢地和他沟通沟通,把心结打开,你们是父子有什么说不透的事。”
秦娘子在一旁安慰道。
严晟就躲在门后听得清清楚楚,立马转头走人。
听见屋外窸窸窣窣地声音,秦娘子探出头察看,喃喃道:“难道听错了?”
晴雯在府中也开始准备带去的衣物,娇娘趁此机会把张岁桉领到郊外的房子,见了自己的爹娘。
张岁桉很是听话的喊了二声,“爹,娘”
“怪得很!”,然后从袖中拿出条手工编制的红绳结。
张老四开口道:“爹与娘希望你平平安安长大。”
“谢谢,爹娘!等我长大了以后保护你们。”
张老四又拿出两条编制的红绳结交给茂兰,“你一条,严晟一条!这是你娘昨日编制了一晚上才编制而成的礼物。”
“谢爹!”
娇娘与张岁桉两人在新房待了天黑才回屋。
乌金贵坐在椅子上怡然自得的喝着茶,还在抱怨自己累死累活的生活。
恰巧被乌老爷听见,“叫你不去!你偏要去,现在好了被人架在火上烤,下不来也上不去为何当时不听爹的话呢?”
“爹!等我回来了到时候我乌家就是兴文郡第一旺族,你就等着儿子的好消息吧。”
乌金贵搀扶他的爹,他爹从衣袖中拿出一条红绳结,“自己绑在手腕上,这是我去寺庙里求得的保你平安!实在不行就悄咪地跑回乌家就行。”
“哎呀,爹你说的这个又是什么意思?我为何要悄咪地跑回来,你就不能盼着点你儿子的好?”
“你的脑袋我最清楚!”
两人在院中交流正起劲时,耿总管来到乌府。
乌家两人上前迎接,乌老爷开口道:“大人前来何不提前告诉一声,我也好在院中备好上等的茶水。”
“不用!乌楼主明日城东,启程去大武!你在家收拾收拾,明日有人与你汇合。”
听完他的话,乌老爷先是一惊再是担忧,“大人这么快就出发去大武?”
“嗯!大周形势紧急已经容不得再脱了。”
听后乌金贵回答道,“大人,小人已经做好为国家捐躯的准备,若是小人回不来,还请楼中之人多多对我父亲照顾。”
“这些都是楼中应该做的事情,你放心去安心回来就好,路上少惹事端就行,这次和你出去的都是楼中精锐。”
耿总管提醒后便离去,而他却被乌老爷拦住,“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借一步说话?”,耿总管重复一遍。
乌老爷趁乌金贵进屋的时候,他从兜里掏出一沓银票。
“大人这是我们乌家所有的积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