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听得清清楚楚!当时老爷还说是杨国福叫你们来的?”,耿总管给严晟细聊道。
严郎一听感觉不对劲补充问道:“爷爷还说了什么?”
“严老爷说以后再找严家麻烦的人都得死!”
“看来爷爷对我们还不错,先把他的事情放一放,你去乌家找乌金贵,让他做人本分点,不然让他在去大武的路上会死。”,严晟安排道。
乌府乌家,乌金贵在院子来回踱步,派出去的七八人过了三刻钟了还没回来,他难免有些担心,“莫非是出什么问题了?”,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插在他身边的人都死了,恐怕他在金枝楼也不好过。
“愣着干什么!速速随我来!”乌府楼顶上有人朝他吼道。
乌金贵抬头看了看他,神情慌乱:“大......大人,不知今日何事拜访?”
耿总管在楼上没有好话道:“哼!你干的好事!”
听到楼顶大人的回答,吓得乌金贵直哆嗦,“大人不关我的事,是他们那些人故意找茬挑衅我们金枝楼,我才给他们一个教训。”
“多说无益,你随我前来就知道了!”
耿总管拧着乌金贵来到城外的荒山,把他扔到树下:“你自己抬头看看。”
乌金贵抬头就看见树上吊着七七八八的人,“啊!啊!”吓得他退到耿总管身后寻求庇护,“大人,这不是我杀的,这件事与我无关。”
乌金贵能认出吊着人马都是他从方州郡带着人手,“一定是严家人干的!我让他们去帮我送婚书,一定是严家人不同意,所以把他们杀了,大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呐。”
“哼!”
耿总管听着他还在狡辩,一耳光而他打上:“乌金贵这一巴掌是教训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啪!”,又是一巴掌。
“乌金贵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只是大人的分身,胆敢做不利大人的事就是打大人的脸。”
“啪!”,又是一巴掌。
“再敢有下次,就是我来替你收尸了,记住不要惹事!尤其是严家,能轻轻松松杀掉你的黄玉护卫,可想而知他家背后一定有靠山,等几日我会从京城抽调一些人手和你一同出大武,假如再敢惹事,他们就会送你上路,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大人,小人知错了。”
乌金贵跪在地上求饶,等她再次抬头时派来的特使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确认那人不见后,乌金贵破口大骂:“好事是你们的功劳,坏事全是我背锅!等我有朝一日见到首辅我一定告发你们。”
耿总管安排完回到院内,严晟与娇娘正在商议要不要带张岁桉回巴郎郡,这次他们去大武会途经巴郎郡,娇娘想带张岁桉回去看看。
“夫人自己决定就行。”
严老爷屋内,对着屋内管事的人大吼道:“拿笔墨纸砚来!”
严老爷在桌前写好书信,唤来一只隼与一只信鸽让他们把信送到京城。
“老爷!这样做真的好吗?”,屋内管事的人询问道。
严老爷子盯了他几眼:“都欺负到老夫头上来了,不给他们一个警告还以为我真的是软柿子,再说了他们也不知道我现在住在哪里,安全的很!”
“报!大人密信。”
醉烟楼与金枝楼的人都收到来自严老爷的信!
杨国福在府中看着那封信喃喃道:“还活着?几十年了他还活着?不论如何一定都要找到他!”
朴宗元在府中看着那封信喃喃道:“还活着!几十年了他还活着!不论如何一定都要找到他!”
大房屋内,严沁泪如雨下不停地在屋内哭泣,“爹!我会不会给严家带来什么灾难,我怕吴金贵对你和爷爷动手,要不还是答应乌家这件事情吧。”
严大看着他的女儿安慰道:“他来乌家,也要有本事离开才行!”严大看着他房内的那把弓弩说道。
“要是他以后敢来我们严家,你看爹打不打断他的腿!”
严大在旁边做出使劲甩棍击打的动作,逗得严晟哈哈大笑,见自己女儿被自己逗笑,严大也出了她女儿的房间,接着王氏与他的孩子们都进屋安慰严沁。
严氏三兄弟来爹的房间。
严老爷子盯着他们看了会儿,缓缓开口道:“药材采购多少?”
“爹!今年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半,今年肯定能完成两年的采购任务。”,严大回答道。
“很好!只要能出色完成任务就行,对了乌家的事情这么看!”,严老爷子背着他们仨掺好茶,递到他们面前。
严大气汹汹地说道:“乌家这件事,只要他敢来我就打断他的腿!”
“大哥,爹说的是乌家背后的那件事!”,老二在旁边补充道。
“这还得全靠爹定夺,是杀是留。”,严三说道。
“杀?留?乌老爷为人不错,就是他那个儿子做人不厚道,但他那个儿子又对他爹好,我们怎么能杀他乌家的人呢!”,严老爷子笑着回答道,又摸了摸他的胡须:“等把药材背齐了,我们就搬到京城去。”
“京城?爹你不怕,碰见你的那些老友?”,严大问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