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殿下为何故意假死呢?”,景阳听不明白他的话,也想不通周通为何这么做?
“只有在大武寻到他才能明白他的意图。”,严郎并未把娇娘的猜想告诉景阳,只是提醒接下来会去大武那边刺杀一人,并未透露那人身份是谁!
严郎回到严府开始紧密的筹划去大武的路线,突然想到家中还有件棘手的事情需要处理。
“元禄,我让你打听的人找到了吗?”,严郎站在门口问道。
“寻到了!我们的人已经告诉严二掌柜线索了,不出意外他今晚就会亲自去客栈。”
“干得不错,爹与大伯应该也要赶回来了,到时候让他们都去看下这出闹剧。”,严郎讲完就走到庭院中,咳嗽两声后昏倒在地。
“严晟!”,娇娘立马跑去抱住他,严郎眼睛眯成一条缝,右手极力的蹭在地上想要站立起来,尝试几次后还是不能未能起身。
“你怎么了?”,娇娘用手摸着严郎的脉搏,“为何这么混乱?”,又立即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
“你知不知道你生病了?”,娇娘向他着急的询问道。
“嘘!扶我起来随我进屋,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严郎从他的兜里拿出一颗药丸放在嘴中,苦涩的药味让他不断地干呕。
娇娘拿起药丸闻了闻,“谁让你乱吃药的?这药是治虚寒的,你喝这药不对。”
娇娘与元禄两人把严晟扶到屋内,在桌前写下一个药方:“元禄,让张大夫医馆去取去风寒的药拿来,然后按照这上面的药方去抓药。”
“是,夫人!”
......
“不是让你保密的吗?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挺过来的,你现在告诉张大夫会影响这次去大武的行程!”,严郎苍白的脸对着娇娘说道。
“少去几天怎么了?实在不行让乌金贵先带你去大武,反正他喜欢凑热闹这次危险的事情还不如让他去。”,娇娘急的话都说不利索。
“娘子这是关心我?”,严郎抬起手抚摸娇娘的秀发,娇娘以为严郎是想占她便宜一手挡住,“干什么?别以为你受伤了就能对我大手大脚。”
严郎摊开他的手掌心,娇娘才看清他的手中握着一根精美地发饰,她然后尴尬的转身,整料严郎一手拉住她把她揽入怀中。
还想反抗的娇娘看见严郎英俊的脸颊便失去抵抗力,瘫软的倒在他的怀里,严郎知道娇娘正在看自己,他漫不经心的把发饰插在他的头上。
“这样看果然美上万分。”,严晟在一旁夸赞起自己的选发饰的眼光,“如何,娇娘!”
娇娘来到铜镜前仔细观摩了下,“这小子眼光不耐啊,选的挺好的一点都不像直男审美。”,娇娘内心想到但他没有夸赞出来,而是故作镇定的摸了摸发饰,“还行吧!主要得看人。”
娇娘正期待严郎的回怼,整料严郎对着她笑了笑,“确实是得看人,娇娘带什么发饰都好看,那不如把这个发饰还给我,等我以后找寻一位娘子,我再赠予她。”
“你这人?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这件发饰就当我药方的价格。”,娇娘俏皮的回答道。
“哼!行。”
两人正要争吵的时候,元禄带着张大夫来到新房前,张大夫在房外就听见严郎的声音,他看向元禄:“中气十足,没有病态!”
“不对呀,大人刚刚明明晕倒了。”,元禄解释道。
娇娘听见两人的对话,向张大夫解释道:“严郎刚刚是血气不足,吃了你上次给的乌鸡白凤丸他好的差不多了。”
“我说嘛!他为何突然底气十足。”,张大夫都没想到自己太医院研发出来的乌鸡白凤丸有如此功效,他来到屋内给严郎上了几针,严郎的脸色比之前更好。
娇娘看着张大夫默默感叹:“果然中医才是最厉害的。”
张大夫替严郎把完脉,把娇娘拉向一边,“还请夫人多多照顾下楼主,现在醉烟楼靠严晟来挽救了。”
“会的,会的!在他去大武之前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的。”,娇娘回答道,这时张大夫看向严晟,严晟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
“夫人,我是说你和楼主一起去大武,在途中照顾他。”
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一般砸到娇娘头上,娇娘瞪了瞪严晟,严晟一脸无辜的样子躺在床上,开始发出咿呀的声音:“水!我要喝水!”
没有眼力见儿的元禄急忙把水端到严郎的床前,“楼主,请喝!”
严郎看了他一眼:“你可以下去。”,然后当着娇娘的面喝下,又开始喊道:“水,水,水......我要喝水。”
“好啦,别装了!不就是去大武吗?我陪你一起啊去行不行。”,娇娘不耐烦的回答道。
“好!甚好!”,严郎笑着回答道......
锦州郡刘东宴席上,酒过三巡后李东把乌金贵喊住。
乌金贵听闻是刺史大人亲自过来挽扶他,他在宴席上显得高人一等,立马在一众绿玉楼主中得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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