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还活着?”,严郎自语喃喃道,旋即唤来隼传信京城。
翌日,宰相府朴宗元收到来信,看完信中内容轻叹一声:“金大人随我入宫宫。”
两人进入大殿,宋啸声让卫林军在内院警戒,三人一同面圣。
“宰相大人,有话为何不当面与圣上讲,是不是从打心底就瞧不上老夫?”,杨国福在屏风后扶住圣上问道。
“呵呵,事关先皇遗志还请首辅大人避嫌一二。”,朴宗元笑呵呵的说着,但宋啸声已挡在他的身前隔断开皇帝与杨国福的距离。
“圣上,请~”,杨国福埋着头恶狠狠的盯着那三人,心里盘算他下一步的打算。
四人来到庭院四无耳目,朴宗元匍匐在地,“请圣上治臣死罪。”
“朴大人,何出此言?”
大周皇帝虽年幼但现在也能看清局势,只有丞相这一派才是真心实意帮助大周,辅佐自己皇位稳定的人,不像杨国福各种软禁自己。
“未完成先皇遗愿,收复三川四郡请圣上治罪!”
“朴大人,朕不是暗中答应五年后出兵大武,你现在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周邑问道。
“现在形势不同往日,你可记得周通大殿下?”,朴宗元低俯抬起眉问道,又趁机看了看旁边宋啸声的表情。
“当然记得,他不是朕的亲大哥吗?五年前没有战死沙场,朕估计现在的皇位就是他的了。”,周邑略带伤感的回答道。
“大人为何突然提我大哥这事?”周邑询问道。
朴宗元双眼一聚,“没,只是刚才看到圣上的模样,老臣想起他在你这般年龄时与我授课的画面,这一别居然有五年之余了。”
“唉!没想到朕已经在他的位置上坐了五年了,如果他还在朕就能去当个潇洒王爷,哪像现在皇帝不像皇帝,王爷不像王爷,在宫中除了宋侯爷把朕当皇帝看,其余人都把朕当成民间杂耍的傀儡,现在就连宫殿中小小的宫女都敢把朕呼来唤去。”
听到周邑的话,朴宗元本想按计划把周通的事情慢慢地告诉他,看到周邑的样子他遏制住想法。
“圣上节哀!臣有一计可为圣上在宫中拉拢点势力。”,朴宗元补充道。
“丞相快快请讲。”,宫中势力孱弱的周邑像是抓到根救命稻草一样。
“永和宫中全是藩王的世子,圣上可以去永和宫与他们广交。”
听到朴宗元的话,周邑在心里默想了下,开口道:“丞相你让朕与藩王世子结交?这有悖君臣礼仪,况且来永和宫的世子都是藩王的庶出,身份卑微在自家封地都说上话,同他们结交与襁褓之婴有何区别?”
“唉!世子就算他们是庶出,他们也比你在宫中自由百倍千倍,你只需给他们七人下密诏让他们爹带兵讨伐杨国福即可。”
听完朴宗元的话,周邑像是立马顿悟一般,“谢先生明示。”
“等几日我会在朝廷上站出来请求给世子授课,到时候希望圣上允诺。”。
“朕一定会答应丞相的请求,请你放心。”
四人交流一刻钟后,周邑送别朴宗元三人,离开周邑行宫时宋啸声把朴宗元叫住。
“丞相我感觉你刚才话里有话?”
宋啸声凭借他多年的朝中经验,察觉朴宗元突然引出周通的事情另有原因,“大人不妨直说,我们宋家几代忠良大可放心我的立场。”
朴宗元犹豫了下,“去侯爷偏殿一叙。”
“醉烟楼密信来报,周通还活着,现在改名叫姚武是大武公主的驸马。”
“真还是假?”,宋啸声一时之间分不清真伪地问道。
“真!”,朴宗元随后把那块象征周通身份的玉佩递给他,“侯爷看看就知道了,当时大殿下的护卫都是老侯爷带出来的兵,这些玉佩的真伪只有你知道。”
宋啸声摸着玉佩反复感受后面的暗雕,神情突然苍老起来,用极不情愿的语气说道:“怎么可能?当年是很多人看见大殿下被矛头贯穿全身而亡。”
“你是说有人造假玉佩?”,朴宗元求证道。
“不好判断但这块玉佩是实实在在的大殿下护卫才有的玉佩,但愿情况不要太复杂,我怕圣上承受不起这样的的打击。”
“懂!有些位置一旦坐上就不愿下来的道理我明白,所以我适才也担心这个事情如果为真,将军该怎么定夺?”
“保护圣上是我答应先皇的遗诏,只要周邑在皇位一天我就要保他一日平安。”,宋啸声回答道。
“侯爷,我也这么想,现在主要还是稳住大周国势,一国可不能有二主,况且周通在大武当上驸马我可不愿我们大周成为大武的聘礼。”
......
“大人这么着急把我们叫过来是干什么?”,兵部侍郎在宫外向杨国福询问道。
“进来,再议!”
几人见杨国福脸色不太对劲,都相互使眼色看了下。
“先进去再说,我不信杨国福敢拿我们怎样?”其中一位侍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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