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岁桉抓起地上的草木灰连连退后,“你到底是何人?”
“我是谁?还轮的到你问?”那人用麻绳抽向张岁桉,张岁桉凭借他灵活的身法躲过几下,可严桉被他死死的拿捏住。
“快走啊!张岁桉,去找嫂嫂想办法。”,严桉大吼道。
“你小子话太多了!”,说完,那人用手捂住严桉的嘴,憋得严桉全身挣扎。
张岁桉从背后拔出妖刀,身子半倾匍匐在地上准备做殊死一搏。
“没想到你还是个练家子。”,那人用蔑视的语气说着,完全没把张岁桉放到眼里。
严桉趁机咬住他的手掌,窜到张岁桉的身边,小声问道:“要不我们还是跑?”
“不行!我姐肯定喊人来了,现在跑岂不是白白看见他运走药材?我拦住他,你去找我姐。”张岁桉安排道。
“岁桉,那你注意安全,我现在就去寻嫂嫂。”
那人见严桉撒腿就跑,立马大笑起来,“你朋友呢?还不是弃你而去,你觉得你能拦住我?识相的滚开别白白的搭上你的命。”
“不试试怎么知道?”张岁桉摆好姿势,蓄力发起进攻。
娇娘出城的时候碰见买药回来的耿总管,耿总管当仁不让的加入追击的队伍中,出了城门走在泥路上,耿总管看见深深的车轱辘印,向娇娘立马发应:
“夫人,我看这车轱辘印的深度,装的应该不是药材而是钱财。”
娇娘也下查看了下,“难道是有人打算把严家的钱偷偷转运出去?”,娇娘猜想到这里让耿总管先行去寻马车踪迹。
娇娘担心如果真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后厨的其余人去了会送命,当即让他们待在原地。
耿总管沿着马车印一路前行,碰见跑过来的严桉,“耿总管快去救张岁桉,他和那人打起来了。”
听到严桉的话,耿总管告诉他夫人就在前方不远处的位置,让他去寻夫人。然后加快了脚步频率,默默的拔出腰间的屠刀。
张岁桉与他交战几个回合,两人一时之间难分高下,那人乐呵呵的感叹了下:“还真不愧是练家子,看来我要使用全力了。”
“拦你片刻,易如反掌。”,张岁桉开口道。
那人从背后拿出一柄短刀,严桉认识那把短刀,开口道:“你不是大周的人?”
“大周?不过是一个懦弱的国家罢了。”,讲完立马冲了过去,一记肘击狠狠的砸向张岁桉的胸前。
“嘭!”
沉闷的巨响从胸膛传开,一击就把他击倒在地。
张岁桉忍着疼痛握紧他的妖刀看着那人,“大武之人罪不可赦。”
“大武?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大周人,要不是昏君当道害的我们都成阶下囚,大武给了我们活下去的机会,只要大武吞下大周,哪还有什么大周人与大武人的说法。”
“呸!卖国贼。”,张岁桉又踉跄的站起身来盯着他。
“小子!你不要觉得大周多好,等你下辈子投胎来到大武你就知道我说这话的意思了。”,就在短刀快要触及他的脖颈时,被飞来的飞石改变了他手腕的轨迹。
耿总管终于赶到,“你退后!大武之人罪不可赦。”,屠刀飞出贴在那人的短刀上发出滋滋滋金属碰撞的声音。
片刻后两人的交手不分伯仲,“没想到你一个厨子还有这么出神入化的刀法,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呐。”
“哼!废话真多!”
两人再次混战一起时,耿总管回应道。
娇娘来到药箱前,用妖刀撬开个缝看见里面竟然是黄金,这五箱足足有三千两,这还是被严桉他们才发现的银库丢失,不知道这是他们刚开始运输还是已经干了几年了。
“到底是何人指使?”娇娘站在旁边思考。
耿总管脱掉上衣也开始展示自己真实的实力,虎躯熊腰横冲直撞过去,捏住那人持刀的手腕,准备直接一刀了结他时被娇娘叫住。
“先留他一命!我有事情要问。”
“好的,夫人!”
耿总管立马踢飞他的刀,在他身上捅入几刀鲜血直流,给那人留有一口气的模样。
“谁安排你来的?”娇娘询问道。
那人默不作声,耿总管一手扣进他的腹部伤口,“夫人,让你说你快说!”
就在他准备张口回答之际,一只冷箭从娇娘身后飞过,射穿那人的头颅。
耿总管担心冷箭射伤娇娘与张岁桉,又把那人横托挡在她俩身前,接着暗处又是一箭射出,耿总管直接一刀劈成两半。
寻找飞箭的方向,耿总管一路向前探去,娇娘在那人身上摸出一块玉佩。
她大致能看得出来,那块玉佩的模样好似与那晚刺杀严郎两人的玉佩相似,但仔细一看这块玉佩的质量明显不如之前那块。
张岁桉又在他身上摸索一番,却没有发现其他发现,看来这块玉佩是他最珍惜之物一直放在身边。
耿总管追了一会儿,又担心那些人还有帮手不放心娇娘又立马掉头回去。
“夫人,没追到幕后真凶。”,耿总管埋怨道。
“无妨!只要小命还在就好。”,这话从他们几人身后传来,娇娘听闻这声音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