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上那人。”石禄山在下方吼着他的人加快步伐。
景阳看见府邸挂上红灯笼,立马反向冲锋过来,掏出腰间的短刀匕首,一刹那靠前的两人应声倒地。
“你还不出手?”景阳问道。
石禄山很是诧异的发问:“你居然没死?”
“当年几万人我都能杀出来,更不要说那个毛头小子。”景阳又迅速清理掉两人。
石禄山抬起手,缓缓的抽出自己的佩刀,“你们退下,让我来!”
巷道立马变成两个人的战场,“这就对了!”景阳先发制人地先踏出第一步。
两人在拥挤的空间内辗转腾挪,两人的刀在墙壁上划出深深的沟壑,石禄山眼看自己退无可退,景阳的匕首快要刺到他的胸膛,双手上前紧握住刀身,转手上旋,逼得景阳松开他的匕首。
石禄山见自己吃瘪愤怒道:“一起上!他现在没了匕首。”
剩余八人形成合围之势,想仗着人数优势将景阳制服,怎奈这些人在景阳眼中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每每景阳拳脚所到之处,都有对手应声倒地,更是凭借一己之力使得这八人无法近身一步。
“你这个武状元空有其名呐!”说完,重拳毫不留情的迎面而去,打的石禄山身体恍惚。
就在石禄山觉得自己今日就会栽在这里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的马蹄声,用尽全力挡住致命一拳,又迅速地拿起地上的双刀对着景阳比划起来。
“哼!”
景阳一声冷笑拿起他的匕首,对石禄山的右手腕挑去,他的刀很快,伤口还未张开就又合上了,连滴血都不留。
“杀不了你,不代表你今后就是废人!”景阳在夜色中抛下这句就消失不见。
“啊!啊!!景阳我要杀了你。”
石禄山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腕的经脉被人挑断,假如被义父知道自己快要变成废人,只怕自己的好日子走到了尽头。
他看向被景阳击倒在地的几人咬咬牙!左手持刀全都灭口。
“大人!大人!你有没有受伤。”刘刺史慌乱地从马上下来去寻找他。
石禄山看着他背后来的人也不好下手灭口,只能把手背在背后,“我无大碍!”
景阳来到府邸与严郎汇合,把适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严郎,严郎回到房中询问娇娘有没有把握医治好石禄山的伤。
“可以试试。”娇娘回答。
......
刺史与石禄山回到府中,严郎把自己的打算告诉刺史,刺史便小心的前去询问石禄山的伤势,接着旁敲侧击的说自己府上有位神医能帮忙医治。
“大人,你府中真有这样的神医?”石禄山感觉自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大人,快去请先生前来。”
娇娘被刘刺史请到石禄山的房中,石禄山见是他立马跪在地上:“刚刚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希望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帮我医治。”
娇娘看向他的手腕,“大人,小的只能治好七层,剩余三层只能靠大人您了,不过等我回去谷中摘取好药材内服外敷能治好九层。”
听到娇娘的话,石禄山立马答应,“还请先生快快殇医。”
娇娘其实有九成把握治好石禄山。但严郎担心石禄山杀人灭口,提前教娇娘后面一句话,这样也能让娇娘全身而退。
屋外,宋缝人问道:“你又想干什么?。
“我要给娇娘两边下注,我在京城买了套府邸,如果我们胜了娇娘在京城无忧,如果我们输了石禄山能保她在京城无恙。”
听见严郎的回答,宋缝人小声的问道:“你小子对娇娘动情了?”
宋缝人的话恰好被娇娘听见,娇娘站在门柱外期待严郎的回答。
“动情?!”
严郎说出这两字陷入迟疑,旋即脸上露出喜色,可背对的娇娘却未见到严晟的表情。
“算了!是我张茂兰想多了反正是契约夫妻。”接着娇娘就气冲冲地进屋,却未听见严郎后面的话。
石禄山见娇娘神情不对,小心问道:“先生我这个伤是很严重吗?”
“闭嘴!”娇娘朝他吼道,“喝下麻沸散,一个时辰便能醒来。”
一时辰后,石禄山醒来看着自己的手腕密密麻麻的线,小心的手腕用力,他能感受到右手腕有力量传来,欣喜若狂地对着门外的人大吼道:“快让刺史把先生叫来,我要把先生举荐给义父。”
刺史来到房内告诉石禄山,先生已经启程回谷中,今后会把药送到锦州郡来,到时候自己会让人把药送到京中。
听完他的话,石禄山把自己的玉佩交给刺史,“下次那位先生来到府中,记得把这块玉佩交予给他,让他来京中寻我,我把他举荐给义父给他加官进爵。
“好的大人。”刺史收下那块玉佩,转身就交给严晟。
“大人,我们在锦州郡的事情已经处理了,接下来我们便要回京,有事传信给我。”说完就从笼中拿出一只信鸽。
“好的!大人,祝你一路平安。”
六人离开锦州郡向京城方向出发半时辰后,换入另一辆马车又往锦州郡的方向出发,才向兴文郡的赤道出发。
“这么谨慎?”